难怪人家要出墙”
这是扮猪吃老虎型的。
林景夜曰“女人,一个能吸引你整个眼球的女人”
这是祸害型。
唯有一个还比较正常。
可沈莐的答案让他很困惑,他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给他讲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尹亦睿说捡到妞的那个聚会么”
傅曦晨记得,还很清楚,因为那次苏莫打电话说被困电梯里,只喊完名字电话就断了。
“那次你冲出去后没几分钟就回来了,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和大衣又冲出去。。”
待沈莐离开后,他一人在河边待了许久,一度以为苏莫是个诱惑,他二十多年来最大的诱惑,现在看来,自己是笨死了才会那样想。
可是那时的傅曦晨,还没学会挽回。
八月末正是炎热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等待红绿灯的变换,不巧前面人行道上走过一人,还是熟人,张晨阳。
更令他眼熟的是他裤子上的一个标志,其实一个小标志又距离那么远哪里看得清楚,可那牌牌经反射过来的光直刺到他的眼睛里,让傅曦晨记忆好的想起了什么。
直到看见他走进公司大楼里,傅曦晨才又重新驶到最初看见他的地方,顺着他去的方向看向另一侧。
猛地一圈砸到方向盘,尖锐的汽笛声引来旁人叫骂。
下午开会时,他的心情很不好,这是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后来索性打断他们,喊了散会。
连着几天泡吧,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这天也是,本来还想喊上他们几个,后来一想,都尽是些拖后腿的货,还是算了,孤身一人前往。
灯光萦绕中,他慢慢醉了,其实傅曦晨酒量一项很好,可能今晚喝的确实太多了,旁边几个妞挤得他热的难受,这边刚推过一个大胸,那边又有一个女的直接坐到他腿上,也是,他本来就长得妖,这次没有选包房,而是一个大点儿的卡座。
坐在他腿上的妞捞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外侧,牵着他撩起自己的窄裙。
这样就罢吧,不,她又由坐两条腿变成一条腿,夹着傅曦晨的大腿逐渐靠近他。
傅曦晨也恼了,磨磨唧唧,欲迎还还的把戏他早就玩腻了,推倒那女人,直接压在她身上,也不管旁边女人怎么看待。
女人在他身下轻哼,一侧香肩露了出来,紫色的衣服细带滑下,雪白的乳将要露出。
傅曦晨咬到时,忽然抬头看她,“呃。。”,眼瞅着要吐出来,身下的妞赶紧推开他的脸,傅曦晨的脸又岂是别人能碰的,他手轻轻一推,妞整个浑沦地从他身下摔到地上。
“扑哧”旁边有人笑起来,他扫过去,那些女人都识趣地起身离开,连地上的妞也站起来,骄横的看了他一眼后走人。
坐正后,傅曦晨又叫了几瓶酒,还不够,还不够。
他就不信了,自己会放不下那个女人?
有时候,傅曦晨很理智,就像,和苏莫生活了一年零十个月的他很明白她的个性,说“双重性格”的,恐怕就是她那种人,冰冰的,是给外人,古灵精怪则是留给熟人,而当时她仅有的熟人就是他,才不想重新成为她的外人。她还 “守法”,长得虽称不上安分,人却是安分极了,像最守法的公民,不会触犯上面的任意一条条款,就如,他明明看到了凌乱的衣服、错杂的痕迹,还是会相信她。
舞池里,女子像妖娆的蛇一样,不时吐出信子,还向他伸出双手,邀他共舞。
情绪来的如此快,上次还有一夜的时间来缓解,这次是直逼大脑。
凭什么、她凭什么。
所以,傅曦晨不淡定、不理智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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