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看戏的鱼宁和白语柔,不满的看着咆哮马,人家多隆说的本来是事实,这人还真不可理喻。看不过去的鱼宁,拿起茶杯,加了一成的内力,把茶杯掷向咆哮马,打中了咆哮马的胳膊。
“哎呀!谁在暗算本贝勒,出来!有种的跟我单挑,别给我偷鸡摸狗的。”咆哮马在大堂中上窜下跳的大吼着。
鱼宁站起身,冷笑的对着楼下的咆哮马说道:“本姑娘暗算的,你能怎么样?还贝勒爷,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这种下贱的歌女也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贝勒爷敢要吧。”
咆哮马抬头往上一看,只见站着的一女子淡粉定妆,更显五官精致,粉面桃花,更透似水柔情。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旗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足上一双同色的绣花鞋。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脚上蹬着同色绣花鞋,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兄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看够了没!?”鱼宁冷嘲热讽的问道。
“哼,长的再漂亮也是心如蛇蝎。吟霜她这么高贵,这么美好,你们就不能有一点的良心吗?”咆哮马回过神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所有人都是那么的不讲理似的。
白语柔看着他犹如神经病似的在那大吼大叫,便冷下眼说道:“鱼宁,跟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有什么好讲的。简直是侮辱了我们,别理这种脑残。”
鱼宁平复了下心情说道:“我这不是被气了吗?跟这种人理论,还掉价了我的身份呢。小柔,我们走,别理他们了。”
“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贝勒爷呢。一切都是吟霜的错,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对待贝勒爷。”白吟霜眼里嫉妒的看着她们,但是嘴里说的又是另外一种话,把自己体现的多么柔弱。
白语柔冷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你竟然出来卖唱,就要做好歌女的本分。而且大清律例是有规定歌女是不能在酒楼卖唱的,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而且,本小姐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是想在这里高攀吧。”白语柔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向来是不客气的。
白吟霜被她当面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刹时,脸色泛白。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楚楚可怜,至少在咆哮马的眼中就是如此。
“你这恶妇,呜……”咆哮马跳起来大叫道,却被茶杯给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鱼宁见他口出恶言,不禁动怒了起来,才抽起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这个举动惹得白语柔一阵笑。白语柔好笑的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再看下去,我看今晚就不要吃饭了,会被恶心到吐的,走吧。”
两人缓缓走下楼,众人屏息的看着她们。白语柔经过白吟霜时,嘴里吐出一句话:“看见你这种人真是恶心的要死。”白语柔内心的小人儿此时正在抓狂,为嘛跟我一个姓啊。
白吟霜愤恨的瞪着她们的背影,手指紧紧的掐进肉里,都出了血,她还不犹知。大堂里的人都吩吩嘲笑的看着他们,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咆哮马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丢人现眼了,赶紧带着自己的随从急急的走出龙源楼外,不管一旁楚楚可怜的白吟霜。这下,众人都说白吟霜白忙一场,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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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胤禛夜访(修改)
? 白语柔和鱼宁坐进马车后,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又不由的大笑出声,笑得乐不可支。对于咆哮马和小白花的戏码,还是感到很有趣的多了,而且还是现场表演,比在电视看的精彩多了。
“还真的是只有在现场才能体现的出,那是多么的脑残一个啊。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样长成的,还真想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