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督抚大吏及所在官司,索取财贿,所用宵小匪类,尤恣意诛求,肆行攘夺。……既已苛索外吏,复夺取外藩入贡马匹等物,私用内外库帑,为数甚多,流毒臣民,安所底极。”
隔日又下旨道:“更有异才,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胤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曰被鸩,明曰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
而这两道旨意,也很快的传到京里,举朝震惊,毕竟受到皇帝精心培育的皇储竟有谋逆之心,对于众大臣而言,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康熙又向随扈大臣们说:“今岁有事,朕已豫知。朕意中时若有一事将发者,曾向胤礽言之。今岁朱三、一念和尚事发后,胤礽奏曰:‘皇父之言验矣。’朕谓之曰:‘尚恐未尽于此也。’彼时亦不知所发何事,而不意竟有此事也。”
在这道旨意上,也说明了康熙帝决意废黜太子,并非事前已有谋划,而是带有很大突发性,是他得到有关信息,特别是太子将对自己进行谋害的消息后,在极度激愤之下,做出的断然之举。
因为太子一事,康熙下令即刻起城回京,快马加鞭的赶回了皇宫,觉得多待一刻,都不安全。
白语柔回到了府里,对于太子的事,她无动于衷。康熙回到宫里后,又下令把所有成年阿哥都宣到了宫里,并且也关在了宗人府。在这件事情上,康熙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毕竟太子是他亲手培育的,而让康熙惊的是,他的各个儿子都是人才,各有千秋,儿子有才能,做父亲的当然高兴,但过于厉害还是会让人忌讳的,这是一个帝王统一的毛病,皇家真是无情啊。
而各个府里,因为靠山被关,府里的女人都不安起来。四爷府里,因为那拉福晋被禁足,管事的是四爷的高无庸,这些女人不断的向他打听爷的事,各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惊恐万状的样子,唯独爷会有事。
白语柔实在看不下去,这雍正还没倒,府里就先乱,传出去,不是让人诟病吗?于是,站了出来,厉声说道:“有谁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谁,别以为我做不到。”白语柔一边说,一边右手挥向假山,假山顿时碎裂。女人们这才闭起嘴,但不甘的眼神还是射向白语柔。
“高无庸,爷现在不在府里。以往都是你管事,今儿个,容我插手一回吧。”白语柔转身面向高无庸说道,本来无意插手,可是这群女人实在太无理取闹了。
“白主子,您说的什么话!爷有吩咐过,说爷不在府里,让白主子暂管府里的所有事,奴才会听命行事的。”高无庸恭敬的对着白语柔说道,心里想到,爷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白主子能够震慑住各房的主子。
白语柔点点头,道:“现下准备些东西,跟我去各个阿哥府,照看一下福晋。让那拉氏去八福晋那,我去十三福晋那,其他的事情再说吧。爷那里,我再想办法,总之,我们不能乱了分寸,皇上可是盯着呢。”
“喳!奴才遵命!”高无庸弯身说道。
于是,分配任务就这样完成了,那拉氏与白语柔分工合作着。近年来,那拉氏一直被禁足着,现下,被放了出来,脸上有点喜色了。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罢了。
白语柔来到鱼宁府里,见鱼宁惊惶失措的走来走去。白语柔叹了口气,走了进去,道:“你可是福晋,十三爷不在,你可要支撑整个府的,别给自己吓自己了,冷静下来,知道吗?”
“小柔,胤祥都进去好久了,为什么还没回来,历史会不会照样进行呢。”鱼宁脸色发白的说道。
白语柔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十三爷这回可没有被牵连进去,皇上是不会把他关起来的。再说了,当时我们告诉他,若是皇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