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不知怎地,我居然隐隐约约地有些遗憾与不舍。
出得宫门,还未上马,一个人突然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并在交身而过之际偷偷冲我挥了下手,亚德斯文!我一惊,他居然跑到这儿来找我,事情肯定有变,我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拉起斗篷隐藏起引人注目的黑发黑眼,随着他七弯八拐地来到平民区一处偏僻的角落。亚德斯文停住脚,指着不远处一个普通民居道:“那个女人就在那里!”
“好,你做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我将一袋金币扔到他手中,“你先走吧,我若有事会再去找你的。”说着说出了一个联络地点。我可不想在自己办事的时候还有不相干的人在旁边看着,首先想到的事就是把亚德斯文打发走。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币,亚德斯文眉开眼笑,行了个礼,一扭头,沿着屋檐投下的阴影消失在街角。
等亚德斯文走远,我跃下马,走向这栋低矮的建筑。想不到美莲达真的背着我做出一些事来,虽然早有所察,但到了真正要面对这一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心情紧张。望着面前毫不起眼的房子,我的脚步不由自主沉重起来,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天色已渐渐地暗了下来,这没有照明的街道显得格外昏暗。
内息运转,感觉敏锐起来,远远地,我听到屋门背后有两个呼吸之声,声音轻细,看来身手不错。立即改变方向,我不再走正门,而是沿着屋角绕到房子的侧后方。
侧耳倾听,等走到一处无人设防之处,脚尖一点,我跃入这个屋子的侧院。
身在半空,我发现脚下是堆积如山的杂物,尽是什么木材、农具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它们摇摇欲坠的样子,若是就这么一脚踏进去,肯定引起大面积的倒塌。有这种“机关”在,难怪这里没人把守呢。
这可能会难倒其他人,但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吸一口气,真气流转,脚尖在那些杂物上轻点,整个人就如没有半点重量,虽在其上借力,却不带起任何晃动。没有声响地,我在空中左转右曲,就这么平平稳稳地降落在院风惟一空出来的小路上。
并非我真的没有重量,而是每一步都点在那杂物的平衡点上,而且我对力量的控制也恰到好处,每每在将要超过脚下杂物的承受能力时,感觉到脚尖轻微晃动的我立即转换到其他地方,这等于是让所有的杂物平摊了我的重量,杂物这么多,每一个只需承受极少的力量,自然不会引发崩塌了。不是我自夸,以我对力量控制的自如性和身法的精妙程度,不要说是这些杂物,就算脚下是几根蛛丝,我也能通过这种方式在绝不破坏它们的情况下借力降落。
借着庭院内杂物与天色的掩护,展开身法,我悄无声息地欺到正门后两个正专心观察着门外情况的壮汉身后,双手急摆,切在那两人的脖子上。咯咯两声轻响,颈骨折断的两人立即如一滩烂泥般瘫倒下来。扶住两人,将两具尸体无声无息摆到泥地上,我转身向正屋走去。
大敞的屋门后可听到五个人的呼吸声,看来,想进去只余正面交锋的方式了,略一迟疑,我开始加速,准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刚迈出一步,一阵听不真切的男女调笑声从正屋的阁楼上传来。一股热血直冲上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我高高跃起,脚下一踢,在窗台巨大的爆裂声中,连人带剑撞入阁楼之内。一眼看见的是美莲达正罗衫半解地躺在一个精赤着上身的中年男子怀中,面对对方的轻薄,她一脸娇羞,欲拒还迎。
“啊!”想不到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床上之人立即发出一声惊叫。那个男子赶紧侧身去摸床边的长剑。
“去死吧!”我红了双眼,神剑出鞘,带起一溜白色的电光直取那男子的心口。
“呛!”两剑交击,迸出一道亮丽的火花。那男子也是高手,居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