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些阴谋在我背后展开。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裁判终于喊出了最后一秒,苏拉格依然没有来。这几天,那些裁判显然见多了同学对我不战而降,现在苏拉格没来,他以为又多了个自动弃权者,于是,毫不犹豫地宣布我胜出。
听到胜利消息的我,本该长吁一口气,但盗贼的直觉却总告诉我,一种危险的气息正在我四周浮动。
我的心悬得老高,这也是正常的,为了让我放弃这件礼物,连昨天那么厉害的人物都出动了,现在怎么会如此轻易过放过我呢?
虽然伊娜在另一场半决赛中已经成功打败对手进入决赛,但以她的实力,她自己也该心知肚明,公平决斗时,若我不放水,她绝不可能胜过我,由于艾斯特塞九世到时会到场观看决赛,她也不可能在决赛中弄鬼。
所以她惟一的机会应该就在今日,错过现在,就算她还能找来昨晚那人袭击我,只怕一来我不会再给那人偷袭的机会,二来就算那人打伤了我,只怕反而将此事闹得人人皆知,到时艾斯特塞九世发怒起来,那可不是谁能担当得起的。
正在我想得头痛时,一名同学突然冲了过来:“不好啦!不好啦!”他边跑边大声嚷嚷:“苏拉格同学被打昏在学院的后山。”
什么?!我的头嗡的一声,这就是明显是对方有计划的预谋。他们这招好毒,苏拉格是我的比赛对手,他若受袭,所有人都会把我这个从中获益者当成主要怀疑对象,若是其中还有对我更不利的进一步证明的话,那我定会被当成此次事件的主谋,到时绝对会因此而被学院判负出局!难怪刚才伊娜刚才虽意外却并未惊慌,原来她还有这一手。
想通此节,我不禁出了身冷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付。此时,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变得阴沉沉地,一阵凉风袭来,吹在我只着单衣的身体上,让人全身发冷!
那些同学和老师们听到刚才的消息后都已齐齐冲向学院后山,我望了眼孤身一人站在擂台下的伊娜,冷笑着走下台来,“你好厉害!”我道。
她望了我一眼,满脸讥诮,冷冷道:“我再厉害也比不上阁下卑鄙,你明知此事是*勉强得来的,却坚持不肯推脱,像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做得出来的。”
忍不住又看了我一眼,她眼中讥诮之色更浓,“其实从见你开始,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说是卑鄙下流,就算现在你得到众同学的赞美,那只因为你骗过了他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我带回你爷爷的遗物是不是也做得很卑鄙呢?”这一刻,我几乎将这伤人的话脱口而出。沉着脸,我一言不发,只因她的言行总能勾起我与艾莉娅相处时的一些美好回忆,所以对她总是于心不忍,要不然,就凭她这句话,我就要让她讨不了好去。
脸色铁青地看了她一眼,我一言不发地走向后山。本来,伊娜还想借机大逞一番口舌之威,但在我刚才那如电的目光下,只觉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脸上如被利刃刮过般隐隐生痛,皮肤上的毛孔不由自主地闭合起来,不知怎地,心底一寒,一句话就此噎在喉间。当我走过去后,她才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手心已满是冷汗。
醒悟过来的她想到刚才面对我时大失颜面的反应,不由大为不忿,直欲冲上来重新表现一番,但望着我严冬般冷酷的孤傲背影,却怎么也提不起足够的勇气。愣了半晌,她突然笑了,笑得好冷,怀着几分得意的心情幸灾乐祸地跟在我的身后走向后山。不过,她虽跟了上来,却下意识地落后我大半个身位,不敢接近到冒着冰霜寒气的我的数尺之内。
想到伊娜是陷害我的主谋之一,我的气便不打一处来,若是其他人这么做可能我会好过一点,但她却也掺和在其间,真他妈让我气愤。说我卑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