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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就是这样,管你是谁的道理,欺负了咱的‘人’就是不行。小周先生虽说是个外来户,可在乡亲们心中,那是比亲人还亲。金洋洋是顽劣成性,平时没少了撩鸡斗狗,没少让乡亲们头疼,可是真被外人欺负了,乡亲们是一致对外,什么老道和尚,一样统统撂翻,再狠狠踩上几只脚!
“山里人不好惹啊。。。。。。”
陈英宁这个道家协会会长虽然也要在场面上出入,却时刻怀着一颗‘成仙得道’的红心,一年中总有**个月是隐居终南、亲近天地,自然知道山里人只讲远近,却没什么道理可讲,真要被人家撞破了船,这里距离岸边还有两三里水面,他和道家六子全得成落汤鸡,那还有什么颜面自称道家高人呢?
心里一有了顾忌,可就不好再继续打屁股了,可要在一众山民的威胁下就此放了金洋洋,老道也感觉找不到台阶下,心里这个愁啊。
“呵呵,陈前辈莅临云水,本该是我用心招待,却不想慢待了贵客,恕罪啊恕罪。不过前辈是否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金洋洋放了,这头小猪虽然顽劣不堪,却是被我看成家人一样。。。。。。”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就如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降临,让陈英宁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居然是周易,这会老道看到周易,那就和见了亲人解~放军差不多,知道这是下台的梯子来了。
这会已是傍晚六点左右,落霞满湖,普通人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船上老道又多,周易突然出现,倒是没让乡亲们感觉有多奇怪,湖面上一闹起来,赶来的船只越来越过,谁知道‘小周先生’是搭了哪条船赶来的?
不过陈英宁却是心中暗惊,他也是稳稳站在混元境界的绝顶高手,又通许多‘道法’,也是很多村夫愚妇、善男信女眼中的‘陆地神仙’,却不知周易是何时到来,又是如何到来。眼角余光看到周易半湿的鞋面,陈英宁心中微微一跳,神态便越发亲热了。
“周兄弟,你这只小猪可是个护家的。。。。。。”陈英宁有些尴尬地顺手放下了金洋洋,对周易赔笑道:“也怪老道贪杯,多喝了你几坛五神酿,金洋洋也是护家财心切,这才把酒都转移到了那座小岛上。。。。。。”
“胡闹,金洋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有这么对待客人的麽?五神酿虽然制作不易,数量也有限,可既然是客人到了,要多少供应,就得给多少供应,这才是待客之道。你怎么敢这样做,是谁给你的权力?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
周易冷哼一声,狠狠瞪了金洋洋一眼,训斥的话语穿风破浪,传遍湖面,乡亲们一听就炸了:“我靠,原来是这帮老道做了恶客!金洋洋做得对啊,小周先生你就不该骂它!”
“就是就是,什么道家高人,狗屁!”
陈英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周易这是当着外人骂孩子呢,他如何听不出来,只得干笑道:“呵呵,周兄弟也不用怪金洋洋了,毕竟是一只小猪,它懂什么,其实要不是它顺手偷走了老道的法器,偏偏这法器又是我终南派历代传承的掌门信物,老道也不会亲自来讨。。。。。。”
“终南派的法器?”
周易微微一愣,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就是金洋洋不对了,也难怪陈英宁会不顾自己的面子,来跟一头小猪过不去。
“也怪周兄弟的五神酿太好喝了,神仙见了也要留步。老道多贪了几杯,结果一个不慎,竟然被它取了去。。。。。。”陈英宁脸都快紫了,当着其余道家六子和许多弟子的面,说这事儿实在羞人:“其实就是一把乌木剑,是我终南祖师赤精子道成飞升之物,倒没有什么神奇,只是有些纪念意义。”忽然想到周易也是混元境界的高手,虽说偏于武道,也难保不会对神木剑动心,陈英宁连忙补充了一句。
“呵呵,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