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稀有几张眼熟的。
但耳里没有了熟悉的锣声,眼里没有了晚儿灵动的身影,和明儿灿烂的笑容。
我喝了口茶。脚下晚儿做的鞋依旧结实,心中明儿的笑脸依旧鲜明。
“听说这里是你的老家?”老许问道。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应该去看看爹爹,也该为师父的坟头添几铲土的。
可看来仁义刀并不这麽想,他和多数人都对这个破落平常的小县城兴味索然:
“大家歇一歇,晚上赶到府城打尖。”
我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伸胳膊。疲惫,有时候不是休息可以消除的。
街上,熙攘依旧,嘈杂依旧。
耳轮中突然传来几声吆喝,几声兵刃的碰击。
街上的人们有些慌乱,茶棚里的镖局一行,除了仁义刀,神色都是一紧,有几个沈不住气的已摸向兵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