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的外貌,也会非常引人注目。我想,这与他们的眼神及言谈举止有关,与他们成熟和随意的风度有关,但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非常强硬。而他还有那种令女人神魂颠倒的本事。”他健美的身材又浮现在她眼前,她心中突然隐约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他强壮,健康,肩膀宽阔……
“所以他时而傲慢,时而可爱?相貌堂堂又不惹人讨厌?富有而自信,这对一个十九岁的纯情少女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简妮轻柔地说,眼神中透着那么一种由衷的关切,让玛莎觉得有些不快。 “你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了,是怎么认识的?”简妮接着问。
玛莎有些懊悔,心想,事已至此,不向简妮和盘托出是无法脱身了……
“怎么开始的呢?”她缓缓地说,突然问她回到了过去……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她的感受。她看到了人生幻想的破灭,尝到了命运不济的痛苦。她的父母靠养羊为生,一场严重的干旱使他们变得一无所有,她只得背井离乡,到城市去谋生。但她却没有任何资质方面的准备去应对城市生活,所以只好在悉尼一家豪华饭店当女招待,推销一种法国名酒。上班时,她必须浓妆艳抹,身穿极不自在的超短裙,肩上斜挎着印有公司名字的金色和黑色相问的缎带,脚登那种挤脚的细高跟鞋,还要套上她不喜欢的黑色网眼长袜,她觉得自己这种打扮简直像个轻佻的妓女。
回想起来,直到现在她还能感受到男人们看她时那种贪婪的目光,那一天的情景更是历历在目。一个大腹便便、开始谢顶的矮个男人色迷迷地摸了她一把,于是她从花瓶中抽出一支长茎玫瑰拿在手中,有意扭动腰肢,献到此人面前,同时她抬起脚,想用她的细高跟踩那人的鞋,碾他的脚趾。
她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个男子幽灵般地突然出现在她身旁,没等她下脚,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带出了房间……
“小心点!”她抽回自己的胳膊。
“不,你小心点。”他冰冷而又尖刻地说,“是谁教你利用这份工作去纠缠引诱那些心怀不轨的客人的?”
“我……”玛莎闭上了嘴,抬头盯着此人棕色头发下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留意到在他那裁剪合体的西服下有一副健美的体格。她还留意到此人语音纯正,肯定是个英国人,而不是澳大利亚人。最后他傲慢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那种眼神让人讨厌,令她愤怒。 “不行吗?”她脑中的想法还没收住便开口问道,然后又扭动起来,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穿得像个妓女——不做岂不是浪费?不过……”她意识到自己说话时故意带着没有教养的澳大利亚人的口音,“我还是引起你的注意了。你是大老板吗?”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变得冷酷起来,尽管他说得很平和。 “我给你提个建议,你为什么不试着到妓院上班呢?”说完他就走了。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竞能做出这种事,几天来玛莎不停地扪心自问,她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无地自容,但没想到更糟的还在后面。一周之后,她在一个艺术展上做香槟酒女招待,这次她的穿着更为暴露,碰巧的是她又与这个男人不期而遇。
她没有想到,与他的目光再次相遇竟像触电一样。她注意到他的双手、他的身高、他那睿智的双眸、悠然的站姿和傲慢的神态,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教养,又毫无疑问地充满了蔑视,所有这些都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中。不管她多么恨他,他身上总有某种东西让她神魂颠倒……
他端着一杯香槟酒,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令她感到身上的低领紧身裙是那么别扭,接着他低声说了句,“一日为妓,终身为娼。”说完转身就走。
噢,不,你不能这么说!玛莎首先作出了这样的反应。她故意扭了一下后跟,身体向他倒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