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脑中窜过一念——也许,有一个方法可行!
“大娘可知扬州此去多远?”
“嗯,约莫十日可抵达。你想上扬州?”包容容点点头。
“我有急事。”
“很急吗?”
“最好立即起程。”老妇忽地由袖中掏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我省了半年的卖菜钱,不多,只有一贯,你可以雇辆马车,这些钱足够你到扬州。”
“不行,我不能收你的钱。”
“傻孩子,有急事当然坐马车会快点到扬州。”老妇把一贯钱交到她手里。
“可是,你和老爹的日子……”
“不碍事的,田里多的是蕃薯与野菜,饿不着的。”
“大娘你放心,容容一定会很快把钱还给你们。”
“只要你有空常来瞧瞧咱俩,我就很高兴了。”
“大娘!”包容容红了眼,用力抱住老妇。
在古代,她尝到了温情的滋味。
有了老夫妇的帮助,包容容雇了辆马车直抵扬州府——刚下马车,入眼的便是宏伟的古代建筑,朱红的大门边是一眼望不尽的高墙,门楣上挂了一块极大的胡桃色门匾,匾上题着五个斗大的金漆字——扬州刺史府。
包容容深吸了口气,走向守在门外的侍卫。
“呃,我是……”
“去!刺史大人未到,有案到别处府衙告去。”侍卫冷瞥包容容一眼,毫不客气地驱她离去。
“不是,我是……”话未完,侍卫不耐地喝道:“还不滚?再闹就捉你进大牢!”包容容遭侍卫一阵抢白之后,心里老大不爽,劈口就回了句:“恁老师咧!捉我入牢,我看待会儿进大牢的人是老兄你!”开玩笑,想她一向在台、港、澳三地骗吃骗喝,从没下过牢,这个不长眼的侍卫竟触她霉头,该死!
“小子你——”
“住口!小子也是你叫得的吗?”杏目一瞪,她挺直了腰杆抽出信函。
“此信拿到府里通报,就说新任的扬州刺史已经到了。”白净的小脸上勾起狡诈诡谲的笑。
“你?”这下子,侍卫瞪大了眼,神情十分错愕。
这个嘴上无毛的小个子居然是刺史大人?
“你什么你?还不快去通报。”
“哦!”侍卫怔怔地取过信函。
“哦什么呀?要叫大人。”她出口纠正。
“是,大人!”话刚落,侍卫半信半疑地迎她入府。
不消片刻,宫中派于刺史府的执事官吏匆匆来到大堂。
“下官见过刺史大人。”包容容收回落向古董花瓶的贪婪目光,转过身来。
“平身!”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应该不会错吧!
两人打了个照面,执事官吏怔了怔,这才开口:“请大人交出符节让下官回礼部交差。”咦?符节?那是什么东东?
见这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迟迟未交出符节,执事官吏不禁起疑。
“请交出符节!”他又说了一次。
包容容索性取出玉印。
“拿去吧!”执事官吏奇怪地瞧了她一眼,“不是这方玉印。”不是!那……怀里只剩下竹片儿了。面对众人愈来愈疑惑的眸光,包容容干笑一声,硬着头皮取出竹片儿递上。
执事官吏立即掏出袖中另外一半竹片儿细细核对……
在核对无误之后,执事官吏这才露出笑容。
“刺史大人请上坐!”包容容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昂起头,大步走向属于她的位置。
哈哈!真想不到她一个偷儿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扬州刺史!真是时来运转也!她可得好好把握这次良机。
“总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