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自有取死之由。”
李梦帆一震道:“边老怎么样了?”
“你们还是到阴曹地府去叙旧吧!”
李梦帆杀机陡起,剑上隐隐传出“嗤嗤”声。
这正是剑罡排压在空气中造成的回响。
天下第一剑岂是等闲?
邝通突然觉得像陷入了一池粘液之中。
他的一动作吃力而迟缓,兵刃像忽然重了一倍,挥不动,抡不开,甚至感觉对方的剑上还有一股奇大的吸引力。
第十七招上,就那么奇妙的一招,一吸一吐,邝通如被蛇咬,暴退中抖手丢了兵刃。
在他的暗器尚未摸出来之前。
在他自以为尚能逃出生天之前。
突地,寒光一闪,一剑穿心——
就这时候,玉姑已岌岌可危。
这两个是“滇南双煞”娄氏兄弟,一仗双钩,一仗鬼头刀,仗钩的是老二,比较诡诈,声东击西,这时正好在玉姑左腋下扫了一钩。
似乎这一钩不但钩破了衣服,还伤及皮肉。
老大的鬼头刀正好到了玉姑的后腰上。
玉姑的双匕才一尺七八寸长,已经吃了亏。
女人力气差,加之人单势孤,娄氏兄弟边打边说着粗话,一个少女哪会沉得住气。
此刻眼见这一刀也不易躲过,玉姑拼了,诚心想一命换一命,一刀回格明知稍迟,另一匕首已出了手。
其实出手的匕首没中娄老二,回格娄老大的背后施袭也迟了一步,玉姑欲哭无泪,父仇没报死不瞑目。
但是,只闻“呛啷啷”声中,就这么一剑,娄老大的刀递到三寸以内时,手被切断,剑势回扫,正划在头上的大血管上。
鲜血冒起三尺多高,娄老大仍在这一刹看到了自己的手齐腕切断的惨状,在另一刹那人就倒了下去。
而李梦帆这一剑是一招三式,去势未敛, “叮”地一声,竟以剑尖击中了玉姑已掷出的匕首上。
这柄匕首本已不可能戳中娄老二。
甚至娄老二连闪躲都不闪避,却看到了老大头上冒起的血箭,在雪地上染了一大片。
就这时候,那柄本已不可能射中他的大匕首,忽然转了个弯,“夺”地一声,钉在娄老二的左颈上。
几乎和娄老大一样,大血管断裂,血焰上冒,一双惊凛、绝望的死鱼眼,望着飘落下来的敌人。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敌人的身份!
如果他们知道是天下第一剑的话,也该死而无憾了。
“李……李大哥……”“哥”字颤抖,已泣不成声了。
“玉姑,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你,更想不到你还会武功。”
“李大哥,这是命不该绝,您要是不来,我的命再大,也逃不过‘移山手’邝通的毒手,再说我会的几手防身功夫又有什么用——”玉姑泪下如雨,腋下衣衫破裂,殷红一片。
“玉姑,你的伤重不重?”
“不重,李大哥。”
“快点回店吧,我来给你疗伤。”
“李大哥,父仇不能报,倒不如死了好点。”
“边老他——”
“家父死在‘移山手’邝通之手,要不是家父临终时坚决要我逃命去找李大哥,我是不想独活的。”
“我知道,是奸相和��羰沟模�艺娌幻靼祝�忝歉概��潘�裁戳耍课�裁戳�忝且膊环殴�兀俊�
“李大哥,在这三个恶贼没找到我们的前几天,家父的一位友人路过相遇,他说了雕像的事情……”
“他怎么说的?”
玉姑道:“他说武林传言,李大哥由于痛恨和��约俺韬瞳|的乾隆太上皇,根据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