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忠的日記本。
「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嗎?」他靠著同樣窩在沙發里的姬文川問。
「沒有。」姬文川說。
現在一個人太容易在這世上留下痕跡,寫日記似乎都變得有些多餘。
「我也沒有。」喬清許隨便翻開了一頁,是01年申奧成功,當時他還沒幾歲,但仍記得大街小巷的人們有多激動。
往後翻,喬必忠記錄的日常小事基本還是圍繞著國家大事,很少能看到他對生活純粹的記錄。
喬清許念著日記里的文字,偶爾會發表幾句感想,不過他很快發現姬文川似乎格外沉默,合上日記本問:「你是不是有些不自在?」
畢竟喬必忠的事曾是兩人爆發爭吵的根源,非要說的話,姬文川也算是說過喬必忠的壞話。
「有一點。」姬文川說,「主要是不確定你,」頓了頓,他又說,「現在對你爸爸是什麼態度。」
喬清許也知道,雖然兩人已經和好,但其實有些事情並沒有說開。
就像現在,他能感到姬文川對「喬必忠」三個字非常謹慎,能不發表意見就不發表意見,顯然是不想又因為這件事情發生爭吵。
但喬清許並不希望兩人變成這樣。
他把日記本放到一邊,雙手抄在胸前,看著外面的天空說:「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態度?」
「拿不準。」姬文川也看著外面,回答得仍然很謹慎。
「前陣子我去找了我媽,發現很多事原來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喬清許說,「我一直覺得她虧欠了我,但現在回過頭去看,可能我跟我爸虧欠她更多。」
姬文川收回視線,看向了喬清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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