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这叫“三无法印”,是专门控人七魄的手印,而喉头是“气魄”所在,被“三无法印”抵住后呼吸是一点透不出也吸不进了,以此抵挡毒气侵袭。
饶是如此我双眼只觉得一阵刺痛,光线瞬间黯淡下去,所有物体在我眼中先是一阵茫然,接着变成白茫茫一片,我顿时吓的魂飞魄散,难道这是要瞎的节奏。
混乱之下抵住气魄的手印自解,又吸了一口毒气,这次吸入量较大,整个肺部就好像被人插了一把刀进去,刺痛的感觉,我连退几步,目不视物,难以保持平衡,一跤摔倒在地。
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随时都有可能迷晕,我心里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失去意识,否则肯定无法醒转,但中毒之深比我想象的严重,脑子越发沉重,而眼前的一切也是逐渐模糊,天上的月亮、星星似乎都变成了一片金色的雾气。
此时一个模模糊糊的大脑袋壳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我却无法看清,随即一股略带清香气息的青草味传入我的鼻子里。
起初我以为是小串子,抬手摸了摸发现毛发又密又软,接着一声轻轻的“吱哇”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就这一声顿时让我激动起来,道:“鼠妖,是你吗?”然而说出来的却是“呜呜”之声,因为毒气麻痹了我的神经,舌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这时我感到鼠妖那大大的爪子轻轻按在我脑门上,似乎是抚慰我的情绪,让我安静,接着凉凉的液体滴入我的眼睛里,瞬间我的毛孔似乎都在往外冒冷气,但整个人反而更加疲惫了。
再后来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猛然一道刺眼的精光射入眼中,刺得我双眼发白,赶紧闭上眼睛,过了好久觉得视力逐渐适应光亮才睁开眼睛,发现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天色已是大亮,我就躺在岸边,小串子也是懒洋洋趴着,看见我做起便摇头晃脑蹭了过了。
我的身边有一堆青草渣子,这应该是鼠妖替我疗伤时嚼烂的药草,想到这儿我起身就打算继续深入林中寻找它,却看见身前不远处戳着一根长长的树棍,树棍顶端插着一颗骷髅头。
鼠妖在用它自己的方式警告我不要跨入这道警戒线,而我的命是它救,这说明鼠妖并没有“背叛”我,只是去过它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激动,对着树林深处高声道:“鼠妖,我知道你想法,如果真的不愿意和我回去,我不勉强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招惹麻烦了。”
密密的树林中只有微风作响。
知道鼠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到这份上我连宝藏都没太大兴趣,捡起地上的五雷镇尸杵带着小串子离开了子贡山。
坐在出租车上我无意中听到一条消息,昨天广场上吸引枪手射击的那名军人居然没被打死,只是东林市医院的血库血源告急,通过广播希望市民踊跃捐血。
这可是个好消息,我立刻改道去了市医院,只见里面自愿献血的市民早就排成了两行长队。
我估计血源的问题十有**早已解决,医院只是成这个机会积攒血源,反正免费来的鲜血,不要白不要,出于对那名军人的敬佩,而他的血型又恰好与我相同,我没走,决定还是捐点出去。
等了大约三十来分钟终于到我了,医生用橡皮软管固定住我手腕脉搏,接着插入针头,一股纯黑色的血液从我体内流淌而出。
这下不光是我,包括医生和我身边周围的献血者都吓得不轻,有的人赶紧远远走开。
医生终止了我的血液获取,戴上口罩道:“您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请跟我来。”
我倒不是特别慌张,因为血液的颜色可能与中毒有关,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完全分解,所以会有此异状。
进了无菌隔离室,我先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