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侍候你的。”
金小山笑道:
“谢谢你老啦!”
眼看着绕过最后一个回廊就要走到大门口了,柴管事一急,就在转角暗处,自后面一把
拉住金小山一臂,冷然道:
“小兄弟,你怎么不上路啊,我这里一直在点化你,你那里好像三脚踢不出个屁的直装
糊涂呀!”
金小山愣然回头,见柴管事变脸,不由怔怔的道:
“管事爷,你要干什么?”
柴管事怒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
金小山道:
“我知道什么?”
柴管事沉声道:
“你们走镖上道的,也应该知道江湖规矩吧,有道是见一面分一半,我这里侍候你好一
阵子,接进又送出的,你怎的五十两银子一人拿,这够意思吗?”
这真是当面鼓对面锣的敲得响,如今话已明说,金小山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一声笑,金小山道:
“原来你是想分些银子呀,何不早说呢?”
边伸手人怀摸出那封五十两银子来,匆匆的打开,他也不看的随手一把抓,立刻塞入柴
管家怀中,道:
“哪里不是交朋友的,你拿着吧!”
柴管事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喘了一口气,才道:
“是我老柴错怪你了,小兄弟原来是位义气干云之士。"
金小山一笑,又抓了几锭在手上,道:
“有件事情我是随便打听一下,完了这些还是要送你柴老做下酒银子的。”
柴管事双目一眯,笑道:
“已经足够了,小兄弟有事只管问。”
金小山看附近无人,这才小声道:
“老金矿村的关爷为何要送如此贵重之礼给你们老太爷的?”
柴管事一阵犹豫,才低声道:
“我说给你小兄弟,你可千万别向他人张扬哟!”
金小山道:
“那是当然了。”
声音更低了,柴管事似呓语般的道:
“大约十几二十年前吧,老金矿村出了大血案,当初由姓关的领着十几个淘金的到金沙
江淘金,才半年不到,忽然那十几个人全失踪了,只活着姓关的一人,于是一场官司打到洛
阳巡抚衙门,那时候我们老太爷还在巡抚衙门主事,这才软硬兼施的把官司拦下了,至于详
细情形,年深久远,我也记不起来了。”
金小山可真干脆,手中几锭银子又塞到柴管事的怀里,喜的柴管事合不拢嘴巴。
于是,就在柴管事的恭送如仪下,金小山一摇三摆的走出司徒府那座大门来。
金小山如今一身轻松的找到“中州酒楼”,要了一间房,自己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
他可不会连夜出城去,因为他还有约。
他既然约了那四个黑衣劲装汉子,自己就得好生歇上一夜,养足了精神,才好对付敌人。
◎ ◎ ◎
洛河的水悠悠往东流,流过了洛阳也流入了老黄河——
金小山出洛阳城才只一个多时辰,就在洛水的老渡口处他才过了河,一条堤岸上,半枯
的柳枝成排栽,附近已有着一片萧煞。
金小山正往前急赶呢,不远处的小山坡凹处,突见那四个黑衣劲装大汉,一字排开的向
他走来,光景是早在此地候着他了。
两下里这一照上面,迎面一个短髭粗汉眉头上的锯齿钢刀闪露着窒人精芒,龇牙咧嘴的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