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呀!”
金小山一听大怒。
“呸!你说我对女人下手,试问你对我妻子又怎样?”
突然,“坐山虎”张耀耸肩大笑起来——
金小山道:
“别笑了,如今你的新夫人正在淌血呢,难道你也不过来为她掉上几滴泪,诉上几句动
人心扉的哀悼之辞!”
“坐山虎”张耀收住笑容,道:
“我为谁落泪,又为谁念上一段悼辞?她吗?”
张耀手指道旁尚在流血的方小玉尸体。
金小山道:
“肉身已倒,灵魂不远,你这时候如果来个捶胸顿足的痛哭一番,也许桃花娘子会含笑
九泉也说不定呢。”
“坐山虎”张耀一声冷喝,道:
“狗屁,似你小子这种不值一笑的温情,也敢在江湖上充点子耍狠?我他娘的见多了,
对于一个破烂的肉尸抱着痛哭,做出那种虚伪的可怜相,又有什么意义可言的,死亡是一种
大不幸,但也是上天的一种不变安排,人们是无可奈何的,你小子见谁会把死人哭活过来
的?”
金小山道:
“这种论调倒是惨忍中透着新鲜。”
“坐山虎”张耀道:
“既不惨忍,也不新鲜,死亡是一种终极的归宿,谁也对死亡无法改变,但活的人可以
对死者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来一次为死者最后的服务,而这种服务就是把你这小子扯横在
她的尸前,那才是对我夫人的最佳祭礼。”
金小山道:
“生死也得凭着实力,不着兴你说谁死就谁死,姓张的且让我们放手一搏,看看彼此的
造化了。”
斜乡错步,“坐山虎”张耀的老藤盾直竖在胸前,右手大板斧拖在右后方,缓缓向金小
山移动,姿势的诱发,正是暴戾凶残的另一面。
金小山狮目不眨,都掩不住面上肌肉的抖动,因为他意识到胜败即将立判,生死已成定
局,姓张的必然以其最为利害的杀着,做为他生命的最后本钱。
便在这时候,金小山的“阎王梭”忽掷出手,“阎王梭”的尖锐银芒去势疾呈笔直状,
以一种超流星的速度一闪而到了张耀的身前。
快得如同滚地旋风,“坐山虎”张耀的老藤盾已迎上了“阎王梭”,就在一声清浊不分
的响声中,老藤盾附在“阎王梭”上回飞向金小山,而“坐山虎”张耀就随着脱手而去的老
藤盾闪到了金小山的面前。
太快了,“坐山虎”就把握着这难得的一刻,挥出他那一生中难得一用的“夺命三斧”。
于是就在他的三斧十八劈中,片片斧刃成束,紧紧的把金小山圈在他的怒斧下。
金小山绝想不到张耀会用力的迎着“阎王梭”而把老藤盾脱手向自己砸过来。
急切间,他一掌打落“阎王梭”上的老藤盾,右手“阎王梭”忙着对劈砍而来的大斧—
阵拨挑推阻。
但对方力大斧沉,一时间无法再发出“阎王梭”。
到了这时候,金小山才领略到“坐山虎”张耀果然有其了得的一面。
于是“坐山虎”张耀狞厉的狂笑,大板斧在他那有力的掌握中,挟着狂飙激流,发出裂
帛的“嗖”声,几次三番沾肤碰衣的把个金小山拨弄在猝闪不断的斧刃之下!
金小山若不是方学“阎王梭”步法有成,只张耀这一阵十方大劈,他早已倒在这三斧十
八劈之下血溅当场了。
“阎王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