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同时横肩一
撞,人也自大窗外冲进了大床上。
一张大棉被下面,早已赤裸裸的苗菁菁,原本是“格格”的笑,中途却突然“啊唷”一
声一双粉臂已掀开大棉被来,不由得大惊,她长身而起,忙抓住一件衣衫往身上披。
不错,金小山在怒火攻心,忍无可忍下,一头撞进这间暖洋洋舒坦已极的小瓦屋子里。
开始的感觉,当真像是洞天福地,与外面那种醋寒的银色世界,成了截然不同光景,奶
奶的,大山里有这么一处妙地,天下谁会想得出来的!
金小山扣身砸在大床上,他砸痛了苗菁菁,也撞上了叫宏色的烂眼年青人,当然更令被
捆在椅子上的钱凤惊喜之余而哭叫起来:
“小山哥!”
一看大床上多了个大个子男人,狮目在眯,准鼻在抽动,双手十指抖动,那叫宏色的拦
眼年青人暴退而落在床下面,边抚摸着额头,戟指金小山破口骂道:
“你奶奶的,哪里冒出你这么个冒失鬼来,就算你闯阎王宝殿也该看看门牌号码呀!”
金小山双手又插在两胁下,闻言冷笑道:
“烂眼瘪三,在我未收拾你以前,我想给你一个建议,你可愿意接受?”
他一顿,又道:
“当然这建议完全是为你而着想的,不过愿不愿接受,我就不做勉强了。”
叫宏色的烂眼汉子眨着一双快要流泪的烂眼,道:
“什么建议?”
金小山指指外面,道:
“你该看到吧,外面大雪纷飞,我想你一定急需穿上一件衣衫吧,就算屋里不冷,至少
也该把你那件难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遮一遮吧!”
他此言一出,立刻就见一旁的苗菁菁抛了一件大棉袍交在烂眼汉的手中。
狠狠的穿了长袍又登上裤子穿上靴,烂眼汉已见金小山在他穿衣的时候也解下了钱凤,
且把钱凤扶在屋子一边帮着穿衣裳!
“嗖”的一声,烂眼的宏色早暗中拔刀向金小山劈来。
腾身跃上床,金小山一脚撩起棉被向宏色盖去,不料另一边的苗菁菁也双手握着两把短
刃,和身向大床上卷杀过来,两个人似是根本不欲多言,光景是杀完了事。
冷哼一声,金小山旋身贴着苗菁菁的背跃下床,一掌拍在宏色的薄刃钢刀背上,顺势一
脚向宏色腰间踹去。
苗菁菁双臂一伸,双刀如巨鹰利爪般向下扑来。
屋子里空间有限,金小山见顶上冷焰连闪不断,反手拔出腰间的“阎王梭”,而披在他
身上的防雪大麾也被他解去,于是,叮当两声脆响,仍然包在绿绒包中的“阎王梭”,已扑
挡住苗菁菁的双刀,下面一脚虽未踢中宏色,但也把宏色逼退五尺。
现在,金小山手中多了一个绿绒布包,但他仍未打开来,人却闪展在宏色与苗菁菁二人
的刀锋之下,犹似怒涛中的一条大鱼。
又是一阵搏斗,烂眼的宏色突然一个倒跃,人已蹿在一张桌子后面,只见他沉声喝道:
“菁菁。”
不料苗菁菁早叫道:
“等什么,两个打一个,时间一久,胜在我方,还不施把劲做了这小子,别耽误我们办
正事呀!”
“哦呸!”,金小山冷厉的沉声道:
“大白天就干那种猪狗游戏也叫办正事呀,我操,简直是马不知脸长,屎壳郎钻粪坑—
—真的要臭不要脸了。”
尖尖的嗓音,只听叫宏色的戟指金小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