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坚韧到什么程度？
四人回到君临26楼，换下满是血迹的脏衣服，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直到晚上天黑四人才起来。
月亮又挥舞着小拳头大声抗议自己饿了，陈最点了几份清粥小菜的外卖。结果索菲只吃了一口，就跑进洗手间大吐特吐，陈最和伊娃吃了几口也放下筷子。实在是吃不下去，一看到酱红色的小菜就会不由自主联想到昨晚的画面。
月亮一个人把四份食物全部消灭掉，拍着小肚子还说只吃了个半饱。这份战斗力让忍叹为观止。
吃过晚饭，四人挤在沙发上看电视，陈最像大爷一样枕在索菲柔软的大腿上，上面有小女巫为他按摩头部，下面绿妖精为他按腿，这叫一个舒服啊！
电视看到一半，陈最想起昨晚的问题，“你们跟我说说，什么是高级女巫？超凡境地又是什么？”
伊娃和索菲对视一眼，掩口而笑，“领主大人，女巫按照对魔法的领悟和威力分四个境界，普通女巫，高级女巫，超凡女巫，过去我们都是普通女巫，现在我和索菲都成功晋级为高级女巫，你也都看到了，索菲现在的能力是多么惊人，至于超凡，那是女巫中顶尖的存在，实力更在高级之上，一旦晋级为超凡女巫，将无惧魔石侵扰，甚至可以和最可怕的亡灵法师一战。”
“你不是说四个境界吗？这才说了三个。”
“最后一个境界是超凡之上，但那只是传说中的存在，没人见过。”伊娃有些黯然，“以前在教廷时，听年老的女巫说过，超凡之上女巫的能力之强，甚至可以与圣骑士抗衡，不过没人见过圣骑士，自然也没人见过超凡之上女巫。”
伊娃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陈最走到客厅里的绿植旁边，“领主大人，你用手触碰一下叶片，看看会有什么不同？”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索菲和月亮也跟了过来，三名女巫，三双颜色各异的眼睛同时集中在陈最身上。
“干嘛？”陈最不解。
“你试一下看看。”索菲看起来也很紧张。
陈最也不知她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伸出手，捏住一片绿叶。
“闭上眼睛。”
陈最的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个怪异的画面，就像多了一个视角，不，是多了无数个视角。他仿佛成了这株绿植，每一片绿叶都成了他感知世界的眼睛，说眼睛也不准确，植物获取外部信息的方式和人类不同，一片树叶都包含了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听觉器官的所有功能，世界在植物周身360无死角的探知下，异常清晰。
这种感觉简直玄奇的不得了。
“摒除掉你以往的想法，用心和它交流。”伊娃的话声在耳边响起。
陈最心一动，想到了昨晚荒山中，伊娃从树林走出前的那段时间，他能感觉到整座大山的情绪，每一株草的喜怒哀乐。植物传递信息的方式不是通过语言，声音，动作，而是接触，只要肢体接触，哪怕是风拂过叶面，它们都会获得相应的信息，植物就是用这种方式交流的。
陈最把自己想象成一株植物，他的手就是一枚树叶，不用说话、也不用眼神，只需简简单单的触碰，他的意念就和植物进行了交流。
他能通过植物看到客厅里的一切，甚至，他还能它的记忆里了解到前几天客厅里发生的事。
原来植物也有记忆，一帧帧画面在陈最脑海中闪过，昨天的，前天的……植物的记忆是全方位的，因为它的五感器官遍布全身，客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叶片。
陈最真想放声大叫，世界在他面前拉开了一扇窗，他接触到一个全新的领域，这是除了女巫之外，凡人从未触及到的。
植物的记忆大概有一个月时间，时间越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