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