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叶人偷袭凤鸣派总坛时,杜瑶文师前去总坛支援,与一位凤鸣派的凤师联手对付‘蝎圣母’,结果非但没有取胜,反而全部被‘蝎圣母’毒倒。
宋童离又说:“她是听从圣象王子的命令,显然是圣象国的长老,但她不擅长外功法术,神通与圣象祖传差异巨大,料想是圣象国供奉的客卿散修。”
‘蝎圣母’与圣象王子是一路人马。
另一路是忽律王子律厄与‘娄圣师’。
忽律王子穿着文士长衫,面貌白白净净,颇有股风流倜傥之相,就是目光透着淫邪,不似善类。
他身后的几十位随从全部是女修,这些女修都经过了精心驻颜,模样年轻,姿色不俗,白天担任他的卫士,夜晚客串他的小妾。
即使此刻站在舟上,他手脚也不老实,时逢征战时期,他竟然这么造谣过市,难免会让人看轻,觉得他是酒色之徒,不足为虑。
宋童离却丝毫不轻视,指着他说:“此人身边的女卫,全都被他使用秘法祭炼过,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死士,他看去好色成性,实则毫不怜香惜玉,总是利用女卫去突袭对手!
他身边那个青衣老翁,被唤作娄圣师,修为已有金丹后期,神通更是彪悍,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数十具石楼傀儡!”
那些女卫实际上也是傀儡之身,体内全都被忽律王子种下了生死禁制,命运已经不被自己掌控。
忽律王子施展的傀儡之法与娄圣师有异曲同工之力,两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道法传承却是出自一脉。
故而宋童离猜测,娄圣师作为忽律王子身边的得力助手,却并非散修出身的客卿,身份应该是忽律王国的权臣世家。
今次前来偷袭镇文派总坛的勾叶人,就是以圣象王子、蝎圣母、忽律王子、娄圣师为首。
他们乘坐战舟抵达落雁峡后,忽然停滞在河面上。
“奇怪!”胡啸文师环望峡山两岸,指着说:“这片水域是进入落雁峡的入口,附近峡山开辟了数处岗哨,常年都有镇文派弟子看守,此刻怎么会空无一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圣象王子粗声粗气:“你是反出镇文派的叛徒,偷袭凤鸣派总坛时你身份已经暴露,镇文派对你肯定有所防备,你对岗哨位置这么清楚,他们不把弟子撤走,难道留在这里让你打杀吗?”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就是讲话太直接,一点也不照顾胡啸文师的面子。
什么叛徒不叛徒?胡啸文师心说,我是奉命潜伏在镇文派,圣象王钦点的大忠臣。
但无论多厉害的忠臣,在王子面前都要俯首。
胡啸文师混不介意叛徒的称呼,他轻轻一笑:“殿下所言有理!料想镇文派修士是对我起了警备,此刻他们肯定已经启动了总坛的守山大阵,在严阵以待,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直扑总坛吧!”
圣象王子道:“任何一座宗门的总坛都防卫森严,你当真有办法破掉他们守山的玉箫阵与碧血阵?”
胡啸文师赶紧摇头:“如果给属下足够多的时间,属下可以破阵,但咱们此行是偷袭,应当速战速决的抢夺黎水烘炉,只需要擒拿几位关键弟子,找到开启烘炉的钥匙,这便足够了,根本不必在总坛与他们较量到底!”
防御烘炉的禁制更加坚固,单凭他们一行人的实力,破禁难度太高,但他们拥有胡啸文师这样的内应,熟知镇文派的布防。
胡啸文师在镇文派修行了一百余年,除了祖师齐道鸣的闭关重地外,他对镇文派总坛的一草一木都熟悉无比,想抢走黎水烘炉,仍有很高胜算。
忽律王子听了胡啸文师的策略,抚掌大笑:“胡兄的主张非常老道!那镇文派总坛驻扎的弟子恐怕不下千人,又有守山大阵为依托,咱们这点兵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