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狼狈逃了出来,脸上皮开肉绽,浮现数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哎,闯不进去!”
祝夫人返回蚌壳后,丧气一叹。
“夫人先疗伤,咱们慢慢再想办法!”
方独树安慰她一句:“眼下通天河变故突发,所有河珍都被定住,夫人你入不了河,其他修士也潜不进去,炙龙须暂时不会有失!”
“也许盟内道友不敢潜入河,但九渊鲲士与逍遥羽士血脉异常,他们法体都能抵御河力,恐怕过不多久,他们就要大举入河,把河内封印的至珍给捞光捞净了!”
祝夫人口吻略显急躁,她担心炙龙须被九渊教或逍遥宫修士给抢去,就想请求方独树入河一试,但这种事情强求不得,明知入河存在巨大危险,谁也不会莽撞行事,除非方独树心甘情愿入河,否则她根本劝不动。
“夫人不要过于担忧。”方独树始终不表态入河,而是抬手上指:
“伱看上游,那一座逆真烘炉在争抢时回坠河道,就算九渊教与逍遥宫的化神期修士入河捞宝,他们也会先捞逆真烘炉,咱们仍有充足时间商量对策。”
“那好吧,还请方青师思谋一个万全之策,我先疗治一下法体!”祝夫人渐渐平复下来,她在疗伤时,心里也在考虑如何游说方独树入河,肯定要出一笔丰厚报酬,不然打动不了方独树。
方独树却另有所思,他传音给百花魔女:“你能看出这场变故的起因吗?”
百花魔女道:“主人是否还记得封印在河道深处的那头魔君?”
“怎么会忘!”方独树对那头臂羽魔君记忆犹新,皱眉道:“你觉得是巨魔搞的鬼?”
“除了此魔以外,我实在想不出其它缘由!”百花魔女的猜测自有依据,她道:
“当年上一任百花魔女潜入河道打捞举霞丹,此丹原本也是从最上游坠落下来,整条通天河是垂悬状态,如果没有外力阻碍,所有河珍都应该被冲刷到湖底,但凡有河珍不坠不落,悬浮在河道某个位置,应该都是那头魔君在暗中施法!不过……”
“不过什么?”
“那头魔君是上万年前的存在,即使它修为冲上炼虚期,寿元应该也早就耗尽,它不可能存活至今呀!”
“你都能存活到现在,它为什么不可能?”
“这……主人,我不是百花魔女,仅仅是继承了百花魔女的记忆而已!”
“它也可能像你一样借助母躯重生,并继承母躯的记忆!”
百花魔女听了这番推断,顿时无言以对。
因为方独树的猜测,没有任何破绽,极可能是真实的。
这时,潮汐已经冲落下游青湖,今天的圣赐也宣告落幕。
但由于河珍仍旧封印在河道内,大家束手无策,纷纷离开自己河位,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讨论起这场变故的来历。
引荐方独树进入太平盟的田玄庆与吕良师,也结伴赶来蚌壳法阵。
方独树见两人过来,当即请教他们对通天河变故的看法。
却听田玄庆道:“盟内道友都在传言,河珍应该是被一头上古巨魔给定住了。”
方独树知道他所讲就是臂羽魔君:“到底是什么样的巨魔?”
田玄庆随手抛给他一副卷轴。
他展开一看,发现卷轴内绘制了一条巨臂灵图,这条巨臂拥有人臂轮廓,臂上结满飞禽状羽毛,如同一排黑色铁刃挂在臂面。
巨臂的手掌与禽爪一样,锋利如倒钩。
这与方独树在心魔幻禁内所见的臂羽魔君巨臂一模一样。
“怎么只有一条手臂?”方独树问:“其它魔躯呢?”
“没有其它魔躯!”田玄庆苦笑:
“传闻在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