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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3 / 5)

莫绛心转了身,径直走回了自己房间,锁上了房门。

她靠在门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头痛欲裂,好像有千万根细小的针扎进她的皮肤和经络,她抖着手从身上摸出镇定的药,一口吐了下去,靠着门慢慢滑落到了地上,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是可怕的惨白,她的眼睛又恢复了许久之前的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荒芜,她闭上眼,左手又不自觉的抓在右手的手臂上,脑海里充斥了零碎的片段:

“福伯,你去告诉容之,我右耳听不见了,你让他快点来。”

那是12月23号的时候莫绛心拿到机票的那个下午,她的右耳竟渐渐渗出血迹,她只得要家中的福伯陪着她一起到医院做了检查,拿着化验报告的时候,由发烧引起的右耳完全失聪,这样的病症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只能是痛苦,可她竟心里有了一丝欣喜,她想让孙怀瑾过来看她,想让孙怀瑾不忍心赶她走,即使是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挽留他,她也再所不惜。

她睁着眼等了许久啊,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到天空放晴,等到眼睛疲乏得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看她一眼。

还是不肯原谅她吗?即使这般作为。

……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的码字,努力努力~~~求动力!!!

☆、华胥引

“景凉,你帮我查一查当时替弯弯诊治的主治医生,看一看弯弯的那一份报告的留存记录。”屋外的孙怀瑾越想越奇怪,还是打了电话让景凉替他查。

当年分明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他莫绛心的右耳失聪,而她本应在第二天也就是24号的下午去往旧金山的飞机上,而后空难事故中也的确有她的名字,可她却在伦敦呆了两年之久,他全然不知。这一系列的事件都成了一个欲待他解开的谜团。

一个小时以后,景凉再次打电话过来。

“那个医生早已经辞职了,现在找起来有些困难,我去医院翻了当时的留存记录,居然有两份,一份是08年12月18号的写着弯弯的发烧,和车祸的损伤,没有任何异常,另一份08年的12月23号的,写了她右耳由于发烧引起耳痛,听力失灵。容之,这是怎么回事?”

孙怀瑾哑然,景凉半天没听到声音,疑惑的喊了几声,半响听到那人艰难的开口道:

“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帮我找一找那个医生的下落,找到之后立刻告诉我。”

他的手垂了下来,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已经不是平时面对莫绛心的一脸笑意,而是真正的孙家嫡孙,带着世家子弟的疏离淡定,却在谈笑间带着摧枯拉朽,风卷残云的可怕力量。

第二天,莫绛心便和孙怀瑾踏上了回国的班机。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所她与秦子棠住了将近3年的房子,她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踏足。

“你现在住哪里?”下了飞机之后,孙怀瑾问她。

“我有住的地方。”莫绛心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她只想比完赛,然后赶紧回伦敦,她已经没耐心了。

“那送你回去吧,告诉我地址。”他依旧不舍不弃。

“不用,我自己走,后天的比赛我会准时出席。”莫绛心皱着眉,拦了一辆出租,转身便上了车,没有理会身后的孙怀瑾。

孙怀瑾暗自笑了开来,这般急不可耐的远离他么?

他站在晨光里,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手握群山的气韵,眼睛里已经彻底拨开了浓重的雾气,清晰得像海面上的波澜,悠然惬意,明亮不可方物,周身都带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从容不迫。

而于意看到面前这个男子,脑中清晰的只有一个词,国士无双。

他从见到孙怀瑾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个男人的强大,一直到后来盛景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收购的了时候,他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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