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还有秦子棠,还有还有于意都不许我出去,你快些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把病治好,我们逃院出去吃东西好不好?”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
孙怀瑾不睁开眼几乎就能想象得到这女子撇嘴可怜巴巴的神情,几乎就要笑出声来,这样子倒有些像前些年,午睡的时候,她也总是这样跑到他床边絮絮叨叨的说话,他装睡,这女子就上下其手捏他的脸,直到他受不了睁开眼睛。
想到这里他想他不能再睡下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那女子放大的脸,柔顺的长发垂下来,有几缕落在他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有些痒,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右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显然刚刚恶作剧的就是她了,她突然收回手,立起身,似是受了惊吓的退了好几步,眼睛却未离开床上刚睁开眼睛的那人。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声音都有些结巴,那女子长发及腰,眉眼如画,眼里还带着狡黠,亮晶晶的,不是莫绛心又是谁?
孙怀瑾看在眼里,她似是比上次见到她的时候瘦了许多,可是如今这样的样子却像极了前几年的样子,再没有了他再遇她时的她眼里带着浓重的防备,他眼里带着纵容,也微微有些心疼,半响他嘴唇弯了弯,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冽,带了些大病初愈的沙哑:“嗯,有一只小鸟总在我耳旁叽叽喳喳的,太吵了。”
莫绛心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语气里带着调侃,好啊,孙怀瑾,才刚醒就敢调侃我,看来也没他们说得那样严重,亏她病才刚好就急急忙忙的来照顾他,不识好人心。
孙怀瑾看到她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只是恨恨的望着他,他也不恼任她看着,只是唇角勾出的弧度愈大,流转间带着外人不明的熟稔。
景凉和易家言推门而入便看到这样一幅场面,顿时有些消化不良。
“看来病好得差不多了嘛,还能调戏人了?”易家言取笑道,眼波流转间满是勾人摄魄。
莫绛心脸颊一热,抬眼看了一眼屋子里三个男人,孙怀瑾不言语,景凉眼里带着笑,易家言完全就是一只妖孽,她顿觉不利,但不过一瞬便反应过来,清清淡淡的说道:“我去找尔冬和薇薇了。”
说完便在身后两人未反应过来时便大步踏出了门口,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便是如此,她要赶紧去找她们俩救场,想到这里她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孙怀瑾听到脚步声渐远,他的笑才收住,转眼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人,神色便恢复了立于高山之上的从容,隐隐生出了一股冷厉:“查到了吗?”
“死无对证。”景凉思忖片刻便开了口。
孙怀瑾一愣,竟连景凉和易家言联手竟了查不出背后的人来,这人不是太过强大就是太过隐蔽,竟一味想置莫绛心于死地,要不是他每日派人跟着莫绛心,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替死鬼死了竟完全断了线索么?”孙怀瑾的唇角勾出了一个慑人的弧度,带着摧木折枝的强力。
两人看着孙怀瑾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这人不论是谁,只怕已经触及到孙怀瑾的底线了,孙怀瑾只怕已经想到一千种方法来对付他了。
“不谈这些了。倒是你,竟敢直接上去挡枪,不过还有一点我还真想问你?”易家言调笑的声音传过来。
孙怀瑾眉头一挑,眼神便扫到易家言身上,示意他有话就说。
“你的枪法退步了?”易家言身子一倾,略微过长的尾音带着艳色。
孙怀瑾看着面前两人一脸探究的表情,掀唇一笑,懒散的靠在床上,眼神里却带着明灭的笑意。
景凉看着这人并不言语,继续开口说道:“照当时情况来看,虽是在常理,但世人不知你的身手,我们确实心知肚明的,你就算护了弯弯也未必躲不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