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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 / 5)

第一刻就感觉有问题!你还老说没有没有!”

“能怪我吗?四大王自己也觉得有问题,还不是进来了!”

“现在四大王被关起来来,外面至少三五万宋军,恐怕没杀出去,狼刀都磨钝了!”

“这么大声气,怕宋人听不见吗!”

“你凭什么管我!”

“……”

紧接着就没声音了,再接着,囚。禁宗弼亲兵的营寨里传出了砰砰的声音,没过多久,里头就抬出了一具尸体,外加一条断掉的胳膊。

失血这样多,恐怕断掉胳膊的那位仁兄也活不过今晚了。

种沂忽然有些后怕:“这就是‘愤怒’?”

赵瑗点点头:“是。所以才会让你将他们分开关押。如果当时宗弼在场,肯定会强力弹压这股情绪,因为他是所有人的头儿。如果他顺势纠集所有人奋力杀出重围,我们不一定拦得住。事实上,我们还可以分别向他们撒一些小谎。”

“撒谎?”种沂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赵瑗笑得有些残忍:“‘囚徒悖论’。”

“囚徒悖论”,是博弈论里的一个经典案例。

当两位囚徒同时处在极端愤怒的情绪下,比如现在,这个经典案例恐怕会更加“经典”。

最理想的结果,是两位囚徒从双赢变成双输,然后狱。警变成最大的赢家。

赵瑗随即又开始琢磨着怎样去撒这个小谎。

也真难为她脑子里同时转两件事情居然不会乱。

“鸿翎急使——”

悠远绵长的声音遥遥传来,有几分急促,又有几分惶恐。种沂对赵瑗说了声抱歉,转身便去了主营帐中。赵瑗合计了一下,知道“金营中其实住着宋军”的,约莫也只有宗泽宗老将军了。

鸿翎急使……只有官家才能动用的鸿翎急使……宗泽,赵构,还有迟迟未曾现身的秦桧岳飞……

她裹了裹蓑衣的领口,压低斗笠,朝营寨外头走去。

原本以她的身份,是决计不能在营寨中随意走动的。可昨天这里刚刚打了一场恶仗,今天又得死死看住宗弼和他的亲兵们,所以竟然没有人拦下赵瑗,就任由她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经过寨门时,她略略停留了片刻,恰好听见一位西军将领义愤填膺地说道:“康王殿下又要走宣帅的老路不成?当年老种经略相公被童宣帅一激,被李相公一刺,被……”

“童宣帅已然殁了。”另一人皱眉,接口。

“但康王殿下今日行事,实与他如出一辙!……”

——赵构又扯后腿了?

——不能吧?

——明明这回宋军打了个大胜仗,明明赵构高高兴兴地提拔了宗泽又调来了吴玠……

等等。

“童”这个字,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赵瑗将南北宋赫赫有名的姓童的“宣帅”在脑内过了一遍,这回当真呵呵了。

“童”,“宣帅”,很明显就是童贯那个死太监!

身为一个宦官,童贯无疑是合格的。体官家之所愿察官家之所急,甚至还能使些小计谋讨官家开心,但千不该万不该,这混蛋居然跑去掌。兵了!

没错,童贯跑去掌。兵了,掌的还是当时号称战无不胜的京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家伙一步错步步错,贻误战机是家常便饭,最后还把极有可能收复的两座城池拱手让人。种师道被童贯压得处处喘不过气,再加上什么乌七八糟的议和使割地使……就此溘然长逝。

据说,赵佶之所以力挺童贯打压西军,完全是害怕闹出另外一场“陈桥兵。变”。

每回想起这些要命的事情,她总觉得胸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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