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全,“真生气,你打我一顿都行,就是,能不能,放过我的生意?”
打她?常蓝靠在沙发扶手,打量江蓠,模样干干净净的女人,秀气,斯文,气质温婉,尤其身材,象韩国女演员沈银河,姣好的令大部分女人嫉妒。想必就是仗着好条件,才有这种胆识,贪图别人的丈夫吧?在她眼里,可能所谓的道德尊严都是狗屁,世间万物,只有她想要和不想要之分吧?放过她?因为她只拥有过她丈夫几十天而已,所以她是值得原谅的?甚至还是冤枉的?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常蓝再笑,慢条斯理,“打你出气吗?”
江蓠胆儿颤,不知常蓝是不是真打,可是,为了她的生意,咬牙,“嗯。”
常蓝望望自己的手,保养的很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嫩,不过……“我这双手,为了我的家人,干过不少粗重功夫的,当然我也打过人。”常蓝思量片刻,确定,“我这辈子只打过两个人,我那对双胞胎儿子。”搓搓自己的手,常蓝结论,“我的手很珍贵。”她神色里有讥诮和蔑视,看着江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用我的手和力气打你,你不配!
江蓠脸先是涨红,又褪成一片白。她来之前怀建军劝她不要,她不肯,她天真地以为她的坦白和真诚一定能取得常蓝的谅解,甚至,也做好准备,常蓝难为她,打她骂她,边哭边数落她,她也承受得住,毕竟,女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好谈的?没想到,她这般不屑,即使她分享过她的丈夫,觉得在某方面,赢过她,但不是这么回事儿,常蓝从没将她放在眼里过。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的厂?”江蓠机械性地问,她的目的只是这个。
常蓝表情风淡云清,一派悠闲,倒不再讳言,她确实在背后弄手脚对她的生意不利,款款而谈,“不如你宣布破产,完了东山再起,经营到差不多程度,让我重新毁一次,这样,差不多就够了。”
江蓠再不能维持风度,暴躁,“常蓝,你不要逼人太甚。”
常蓝斯文稳妥,“你跟你的军哥上床的时候,倒不觉得自己是在逼人太甚吗?”
“我们上床是因为我们相爱。”江蓠冲口而出,反正谈又谈不成,那就破罐子破摔吧,“他不爱你好不好?”
“哦……相爱啊……”常蓝点点头,不无讽刺,“好了不起呢。”
怀夫人的轻视彻底激怒江蓠,“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做生意,常蓝,无论如何,你老了,我还比你年轻,看我们会谁笑到最后,我会让你在行将就木进棺材前,跪在我面前求我!”怒冲冲走到门口,还不甘心,江蓠又撂一句,“你要记住,是你没魅力,拴不住怀建军的心。”
常蓝挑眉,“那你拴住谁的心了?我丈夫的?”又浅浅耸肩,“再说那心也不珍贵,拴住了也不值多高兴。”
江蓠瞪常蓝,“走着瞧。”摔门而去。
下楼,怀建军在一楼大堂外的门口赏雨,司机随扈助理加上几个正在报备什么的部门经理,堵住小半个门口。见江蓠出来,怀建军上前,“看脸色,没得意着吧?”
江蓠愤愤,“我会报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跪着求我。”
怀建军不急不躁的,“哟,威胁人啊。”他故意凑近她一点,“你忘了,常蓝有两个儿子,你还没有。”
江蓠暴跳,“我没有还不会生啊。”
怀建军莞尔,“你跟谁生啊。”
不幸福的女人就是江蓠这样了,哑然,是,她跟谁生啊?等找着能跟她生孩子的人,日子若真和乐,她又何必在乎一个常蓝呢?顿时又觉万念俱灰,眼瞅着街上大雨滂沱,心里的泪也随着滂沱狼藉。
“想哭就哭吧。”怀建军给她纸巾。
江蓠摇头,硬把眼里的泪给逼回去,“不哭,以后,再也不哭了。”她直直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