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买妆品。
苏涟漪只送了一盒,但吴长安也是兴高采烈的,要知,苏涟漪真真是个不畏权贵的,那么多贵妇软硬兼施都没得到,何况他这个小小的知县。
吴长安高兴之余一回头,看见了威风凛凛的云飞峋,刚刚从苏家村长处得知,这名男子便是苏涟漪的夫君,好一个威武少年郎,竟比县衙的铺头还要壮实,心中一动,“涟漪啊,这位便是你的夫君?”
涟漪点头,“回大人,正是民女的夫君,大虎。”
云飞峋绷直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钩,喜欢苏涟漪对外人介绍时,说自己是她的夫君,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袭满胸膛。
吴长安越想越喜欢,这样一个健硕的少年若是随身保护,那他不是更威风?“好一个少年郎啊,看这健硕的身子,做农夫实在是委屈,这个叫大……大虎的,想做铺头吗?”
“不想。”飞峋丝毫不给面子。
涟漪差点笑出来,云飞峋在军中有要职都不做,能去县城做捕快?但飞峋也实在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就这么干脆的拒绝。“大人莫怪,大虎他从小就在乡下没见过世面,脑子也跟……呃……正常人不太一样。”还是用这个借口,一劳永逸。
吴长安看着这云飞峋这健硕的身材,很是感慨,可惜了,可惜了,竟真如传闻那样,是个傻子。
飞峋有些不乐意,斜眼瞪了苏涟漪——干什么说我是傻子?
涟漪回之无辜的眼神——反正外界传闻你一直是傻子,将计就计嘛。
飞峋的眉皱得更深——我不想被传当傻子。
涟漪回之以疑问的眼神——为什么?当初你不是都不在意吗?
飞峋恶狠狠——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吴长安想到终于可以不用被夫人念叨,心情大好,“不知苏姑娘何时回县城,本官夫人已念叨好久,想邀请苏姑娘去做客。”
涟漪微笑道,“多谢吴大人,也多谢夫人的美意,民女短时间内还无法脱身,以后定当登门拜访。”
“好,就这么定了。”见目的达到,吴长安也不久留,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打道回府,那排场壮大,让村民们开了眼。
恭送知县走了,屋内只留下一副牌匾一幅字——“妙手回春”、“悬壶济世”。
村长和族长入了屋,涟漪赶忙把族长扶着入了座。现在,县太爷不在,他俩就算是大官了。
两人看着那牌匾和字红着眼,流着口水,心中暗暗想着,若是将县太爷赐的字挂家里,那是何等的威风。
七窍玲珑的苏涟漪自然知晓两人想什么,笑道,“二位为苏家村操劳,从前也是对涟漪和兄弟多番照顾,这牌匾和字,涟漪便打算送给二位。”说得好听,其实是因家里太小,实在没地方放这些杂物。
两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边保持着深沉一边兴高采烈,“行啊,涟漪年纪还小,以后这光宗耀祖的事还多,那我们两人便收下了。”
屋内没外人,除了苏涟漪和云飞峋两人便只有村长和族长两人,两个老头子便开始争抢,谁不想要那牌匾?
涟漪拉着飞峋跑到了一边,省的一会两老头打起来溅一身血,玩笑。
“你为什么要说我傻?我就那么傻?”飞峋不愿意道。
涟漪一摊手,“谁让你不给人家县太爷面子,这么当众折面,人家不和你计较就不错了。”
飞峋更不乐意,“他一个小小知县,让我去做捕快,他也敢开口?”那口气,突现狂妄。
“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吗?如今你这大虎在平阳,就暂时夹着尾巴,否则引了大事,你还如何隐身?话说,你以前当傻子不是十分心安理得吗,为何突然又计较起来了?”涟漪低声道,眼睛警惕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