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无需再忍。
苏峰见今日女儿的气势全然不同往日,也有些心虚了。“先吃饭把,有什么话,咱吃完饭再说。”苏大老爷没了平日里的威风,软了下来。
涟漪摇头,“事情不解决,怎么能吃得下饭。爹,如今你女儿成人了,甚至成亲了,你这样的管教会不会过分了一些?”
苏峰立刻反驳,“还不是你们……”
“我们什么?”涟漪立刻堵了他的话,“我和大虎是夫妻,这么长时间,自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说听初萤说,难道我和大虎要在初萤面前做上什么事吗?你年纪一大把了怎么人云亦云?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思考下问题?
确实,有时我们两人是分开睡,那是因为我对账晚了,不想打扰了大虎才分开。爹,你太过分了!别再说你要离开苏家村这样的话,威胁不到我的。因为若是你再这么下去,离开苏家村的不是你,而是我!”
“你怎么这么和爹说话?”苏峰虽然嘴硬,但心里虚了。
“因为你做的不对!怎么,当年娘在世时,爷爷也这么做过?”涟漪继续道。
“没,但我……”苏峰刚想说什么,又被涟漪打断。
“因为你该作什么做什么了是吧?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做?两人成亲过日子,更多的是在生活中彼此有个依靠,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是为了身体性(和谐)欲得到满足?”涟漪继续咄咄逼人。
苏峰毕竟是古代人,很封建,一听苏涟漪将话说得**裸,一张老脸通红,“行行行,小兔崽子,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今晚我不来了行吗?”
大虎也很是不自在,又想到了昨夜。
涟漪点了点头,“行,爹,您这两天就不应该来操心这种没营养的事。”她不想违逆老人,但如今是被活活逼的。
“你……算了,不和你这小兔崽子一般见识。”苏峰见说不过,就低头吃饭。他怕了,就怕苏涟漪真像刚刚所说的,离开苏家村。他总有种感觉,苏涟漪说到便能做到。
“昨晚叫了我一夜兔崽子,爹,我是你生的,我是兔崽子,你又是什么?”涟漪很淡定地说了一句,而后便开始低头吃饭。
“你……你……”苏峰被堵得不知说什么了。
大虎唇角勾了一勾,低头开始吃饭,苏涟漪终于肯反击了。他从前便知道,苏涟漪并非毫无办法,而是太在意那份亲情。
…………
苏老爹终于不再管涟漪家的私事,涟漪也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将众人送到了酒厂,涟漪便去了县城。
对完了账,她将东西收拾好,却坐在位置上未起身,而是用笔在纸上随意划着,一边划,一想着大虎的病情。
她不会治皮肤病,但治病的原理不外乎内服、外用。内,便是降火气、排毒。外,便是用药或者一些药膜消炎收脓。
涟漪不懂中药,却想到了一个人——周大夫。周大夫行医多年,医术高明,她可以去找周大夫商量,继续沿用之前“中西医结合”的方法,看能不能研究出个良药。
有了主意,便立刻收拾了东西,赶往李府。
周大夫恰好在,涟漪大喜,两人便开始研究,就如同当初研究李老爷病情一般。
两个时辰过后,终于开出了一幅汤药,但这幅汤药是内服排毒,涟漪打算弄一些中药做一幅药膜,挑开那些脓包,放血、放脓,而后敷面膜消炎。
不知这些方法能否有效,还是那句话,死马当活马医。
就在苏涟漪告辞准备离开时,却有丫鬟急匆匆赶了来,找到涟漪,说是桃姨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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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五千党,呜呜呜,老公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实在不忍心冷落他,呜呜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