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个男人厮混。”
“等等,明礼,我没有……”
“除非你能提供一些较具说服力的实际有利说明,否则我不太确定我们该继续交往,我母亲不会同意我娶一个身家不清白的女人。”
一股闪亮的火焰自烧烤炉上燃了起来,两块牛排卷在火焰中,发出的焦味散在空中。
“牛排烧焦了。”她漠不关心地喃喃。
他把肉叉往她手上一塞。
“烧焦的不是牛排,小瑶。你想到更好的解释证明你的清白时,打电话给我,不然我看我们之间就完了,到此结束。”
她望着仿佛眨着眼睛嘲弄她的星星,听着明礼的车子离开,反倒感到全身松弛。她拿起一杯水浇熄烧烤炉的火,把黑黑的牛排和没吃完的沙律扔进垃圾桶,收拾四散的用具。
太不可思议了,短短七天,她的生活整个给颠覆了过来。
不,事实上没用到这么多时间,上个周末两天,加上今天,三天而已。可怕的是,明礼气走了,她一点也不在乎,也不想他,她却无法不想泽光。
接着,要洗去泽光待过的痕迹似的,她卖力的清理屋子。首先第一件事就是由里到外的清洗冰箱,用力擦洗橱柜和炉灶。
听到车子驶进她门外车道时,她正趴在地上使劲用抹布擦厨房地板。
大概是明礼。知书达礼,永远彬彬有礼的明礼,回来为他的失礼道歉。
为什么该死的黑泽光就不能学点明礼的礼貌和循规蹈矩呢?
门铃响起,她慢条斯理去开门,不确知她和明礼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他说“到此为止”,她求之不得。他责骂她玩弄他的感情,从何说起?她压根儿没和他恋爱过。
她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她又想又恨又念又气的人。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
“这张怒气冲天的脸我见过。”她只手叉着腰。“这回我又欠你什么了,黑先生? ”
他还是那么气死人的英俊迷人。酒红色棉质长裤,黄色格子衬衫,一双名牌帆船鞋。她知道他正在打量她光着的脚、褪色而且上面沾了洗洁精和洗东西时溅上了污渍的牛仔裤,一件袖口破得没法补,被她索性剪掉半截袖子,下摆也因同样原因给截去了一截,变成长短不齐的旧衬衫。
他像个贵族雅士,她一副女佣模样,但此刻她不在乎。
“看来我运气不错。”他的口气可一点也不高兴。“今天没去约会?”
“刚结束,谢谢你,我正要休息。”
他随手一挡就撑住她要关上的门。
“抱歉,你还不能休息。”
“客房今晚有人用,你这次来晚了一步。”
“无妨,我倒很乐意提供你一个房间,保证比你借我的客房宽大舒适。”
“什么?”她愕然。
“我要你跟我走。”
“哈!”
她手脚并用地推门,他动也没动,那扇门却被他控制住了般,她完全无法推动分毫。
她干脆放了手,把手叉回腰上,瞪住他。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走到哪去?”
“我要你看看你对我造成的灾害。”
“我?关我什么事?你马上离开,否则……”
“别又来报警那一套,你该知道我不在乎。你合作的和我走,或者我把你掳走,你自已选择。”
她双臂抱在身前,挺胸仰头看他。“少在那虚张声势,你很清楚你不能强行带我去任何我不愿意去的地方,这有个法律名词叫绑架,我可以……啊呀!”
在她的惊叫声中,他已抓住她,把她轻而易举甩上肩头,一手紧紧扣环住她的腿,另一手关上门,转身很快的走过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