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这几天以来,你没替我小解过?你没替我洗澡?你没用我的嘴亲你?”他义正辞严的问。啊啦!这……
她替他……小解是因为生理需求,她都闭着眼,满心敬畏的捧着那个东东,事后还每次都有用香皂洗两次手。
她替他洗过两次澡,但她都有跳过重点部位不洗,只以水柱冲刷,后来,他就自己接手这项神圣的工作了。
她亲他也是不得已的,是他把她的嘴放在她身上的他的嘴上……她哪有半样他指控的罪名啊?
他刚才不是说,她应该理直气壮的反驳吗?所以——
“我没有……就算有也是被逼的。”她抬头挺胸的声明。
“是吗?谁逼你了?我是这么用心的想为我们两个解套,而你呢?你根本不想摆脱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形,还说你是被逼的?”他摆出一脸他会相信她才有鬼的模样。
“我看你根本就是缩头乌龟,还是……你喜欢上我了,想缠着我不放?”他继续拿出污辱人的本领指控她。
“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在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能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一个还没出生,另一个他坟前的墓草已经长得比你还高了。”
不能怪他,他生起气来,向来是口不择言,不把人气死他绝不善罢甘休的。
好!说到底,他就是想摆脱她。
没关系,她才不在乎。
“去就去,谁怕谁?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就算我瞎了眼,也不会喜欢上像你这种自大到讨人厌的男人,你可以放一百二十颗心。”
但为何她一想到万一两人的“孽缘”一解除,她会再也不能与他朝夕相处,她的心就痛得仿佛有千万只虫在啃嚼般?
他是怎么了?怎么一听到她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语,心就仿佛被千把刀切割般,痛得他的脸都发白了。
但两人此时谁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
“走!”钱思钟率先走出门。
“走就走!”夏雨洁小声的咕哝,随即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其实,他俩都在说出决裂话语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可是,两个人却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
在图书馆里待了一个下午,却全无所获。
钱思钟翻遍他以为可能会有解答的书籍,却压根找不出任何有关这种奇闻的事迹。
怎么办?他很想与夏雨洁说说话、讨论一下他们该怎么办,但一看到她摆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又止住了脚步,不敢越雷池一步。
夏雨洁一直在深思,她到底该怎么办?
是认真的找出如何解除他俩纠结的命运,让两人分开,回到从未相识之前的局面,就算她有若干的失去……她也认了,还是她该努力阻止他离开她,为自己的幸福做努力?
不知道啊!她好�徨。
看着钱思钟一直在科学相关的书里找资料,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他应该试着从怪力乱神的书刊中寻求蛛丝马迹,但……她也不懂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提供他正确的方向。
是因为在她的心底深处,她真的想留下他吗?
就因为两个人心有千千结,所以,直到回家,两人都未交谈半句,当然,资料也没查到半样。
临睡前,钱思钟还是拿出男人的风度,替她将换洗衣物准备好。
“小洁,洗澡吧!”
“嗯~~”
她或许会吵会闹,甚至跟他进行冷战,但她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发肤来开玩笑,她当然得每日净身。
打开莲蓬头,让温水冲刷过两人的身体,两人的心里都同时感到激荡不已,却还是没有开口。
“对不起,我要替我的身体打香皂。”钱思钟盯着闭紧双眼的夏雨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