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的薄被上确实沾了血迹,忙道:“快叫胡太医进来!”
太后闻言,也起身下榻。只是床上的萱贵嫔却睡得死沉,毫无动静。
胡太医匆忙进来,顾不上许多,直接抓了萱贵嫔的手腕把脉,面色却越来越沉,眉头皱地死紧。
太后心道不好,忙问:“如何?”
胡太医收手跪道:“娘娘,贵嫔娘娘小产了!”
宁妃惊道:“那她怎么还能睡得这么沉?”
“宁妃娘娘,贵嫔娘娘这是昏过去了,不是熟睡!”胡太医回道。
“你不是说暂无大碍了吗,怎么会捱不过半夜?”太后怒道。
“娘娘,贵嫔娘娘这是宫寒,娘胎里带出来的,臣虽然竭力为她调理安胎,却是说不得准的,早前臣都禀告过娘娘的啊!”胡太医心中惧怕不已,生怕受到牵连。
“这么说,她一有身孕便会小产?”宁妃疑道。
“也有可能顺利生产,多加调理之后,贵嫔娘娘此次小产的月份就比上次要长,只是顺利生产的可能性并不大。”胡太医连忙说道。
“姑姑,这可如何是好?”宁妃慌道。
太后此时已平复心绪,冷声道:“你先起来将萱贵嫔治好!”转而对宁妃低声道:“不能让任何人传出去!”
宁妃一惊,忙低声应道:“是!”
“小产了?”燕北挑了挑眉。
“回陛下,已经确定。”
燕北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道:“太后怎么说?”
“太后未曾多言,只是宁妃娘娘以‘照顾不周导致皇嗣受损’为由处理了一些人。”
燕北轻笑道:“你退下吧。”
“是!”
看着手中的瓷瓶,燕北冷笑一声,突然松了手,瓷瓶落地破碎,一股异香弥散开来。若萱贵嫔在此,必能辨出此香正是她为了吸引皇上所用香料的香味儿。
“废人就是废人,以为使些手段便能一步登天么?”燕北冷哼一声。他在萱贵嫔宫中连过多夜,皆闻到这股异香,自然心生疑惑,便询了姚怀广,姚怀广自然明白其效用,配制了一份给他,他一闻便辨出香味相同。既然宁家不信邪,他便让他们如愿以偿,得了期望再狠狠地失望。
(俺是华丽的两面三刀分割线,呃,错了,只有两面,没有三刀,上面是沉重的正剧,下面是无责任小剧场,哦呵呵!!)
小剧场
刑部大牢里,无双宝贝怀里搂着天真可爱的琥珀小朋友,享受着冷面暗卫龙一的捏肩。
赵瑟:报告殿下,犯人不肯招!
无双面色微沉:插针!
赵瑟去而复返:报告殿下,犯人还是不肯招!
无双面色更沉:弹琵琶!
万能暗卫龙一立即变出一把琵琶深情地弹奏起来。
无双抓起琥珀的爪子挠龙一一爪子,踢了踢赵瑟:去,给本王把那厮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剃出来。
赵瑟再返:报告殿下,微臣已经剃了三根,他还是不肯招!
无双脸色全黑:继续剃!再不招就给我剥皮!
琥珀小朋友怯怯地往无双的怀里缩了缩,无双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琥珀小朋友在无双胸前画圈圈,小声:阿姐,可不可以让琥珀……
无双:放心,本王会遮住你的眼。
琥珀:阿姐,琥珀是说可不可以让琥珀……给他剥皮……
无双:呃……
犯人被拔了三跟肋骨,疼得要命,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赵瑟邪笑:嘿嘿,王爷说了,再不招就剥皮,你怕不怕?怕不怕?怕不怕?
犯人立即看向逍遥自在的无双,心想:明明只有几步远,还派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