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继续听着陈楚三人聊天,杨茜似乎心知今天没有什么可能和张铭接上话头。
她站起来提出了告别。
“张行长,等改天我再过来拜访您。”
她的双眸之内,带着无尽的柔和之意落在陈楚身上。
张铭站起来道一声别,却没有相送的意思。
陈楚和张德容对视一眼,张德容脸上更是微不可见地露出一丝喜色。
目送杨茜离开后,张铭才坐下来。
陈楚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慎独”两字上面。
张铭看一眼陈楚,早就见到陈楚目光在刚才交谈时好几次落在那幅字上,他笑问道:“陈老板,那幅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两个字,好像有种熟悉的感觉。”陈楚道。
“熟悉?”张德容笑问道:“陈老板,这是张行长以前的珍藏,你以前应该没有见过吧?”
陈楚笑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幅字的行字风格,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张铭笑一声,显然对陈楚的话不以为意。
“陈老板,你应该是看过类似作品吧?”张德容问道。
“嗯,是的,我总觉得这幅字和湘省曾文正有几分相似之处。你看这两个字,不仅仅形像,就连神韵也有几分相通之处。”
张铭眉头轻扬起来,看着陈楚时收起不以为意之色。
“相通之处?”张德容不解,道:“陈老板,你的意思是这幅字,是专门模仿曾国藩的字体写出来的?”
“当然不是。”陈楚笑道:“这可不是简单的模仿,这两个字有自已的特色,写这个字的人,肯定不是刻意模仿。”
张德容看一眼张铭,笑问道:“张行长,陈老板说的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张铭道:“差不多吧,陈老板,你也精通书法?”
陈楚摇头:“不算算精通,只是略知一些皮毛,我在羊城工厂的厂长是一个书法爱好者,偶尔我们会提到相关话题。”
张铭问道:“那陈老板又怎么确定上面的字体和文正公有关?”
陈楚道:“我看过不少曾文正的著作和书法作品。”
张铭看着陈楚,笑起来:“是吗?陈老板,我刚好也拜读过文正公的不少作品。”
陈楚笑道:“我读文正公的著作不求甚解,最多只能算一知半解,有空的话还要向张行长讨教讨教。”
“陈老板都有看过文正公那一些作品呢?”张铭脸上带着浓重的兴致,问道。
陈楚笑着答了几本书的名字。
“陈老板,除了《冰鉴》外,你所说的其他三四本书都很少有人读。”张铭道。
陈楚笑一声,道平时时间太少,其他作品也没有来得及看。
张铭微微点头,道:“不错,像陈老板这样能用心读书的人不多了。其实,像《冰鉴》这样的书多看一些绝对没有错。”
两人很快就提到《冰鉴》上面的内容去。
两人有一句话没一句聊起来,在一边,因为没有看过《冰鉴》,张德容竟然被凉到一边。
越是说下去,张铭越是高看陈楚一眼。
在讨论陈楚提到的那些著作时,陈楚也有不少自已的见解,显然,在这上面肯定下了不少苦功夫。
就像找到知已般,张铭时不时提到自已对这些著作见解,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差不多忘情的张铭甚至就是一个人在阐述,陈楚也是偶尔能插二三话罢了。
看到如此健谈的张铭,张德容脸上露出讶色。
他由不得看一眼陈楚。
陈老板果然是好运气!
从两人的言谈中,他已经看出陈楚对曾国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