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达步水云说出贾左的这个左字,忽然从窗外飞进几颗毒针,因为毫无防备,有两颗毒针正好打中达步水云的咽喉之处、、、、、、
达步水云:“啊!”的一声倒了下去,拓跋杰赶紧过来抱住了她,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拓跋杰呼唤着:“水云姑娘,水云姑娘、、、、、、”达步水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无法再说出任何话来,眼睛里有泪,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拓跋杰的面容,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拓跋杰的耳朵。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达步水云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血液越来越凝固了。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她终于可以看清拓跋杰的面容了。于是,勉勉强强的抬起右手,放到唇边,咬破中指,在拓跋杰的袍子上写了几个字:贾铁下毒。
写完这几个字,头就歪进了拓跋杰的怀里,手慢慢垂了下来、、、、、、
拓跋杰抱着达步水云紧闭双目,睁眼也是泪眼模糊,他心中在想:“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却因为我拓跋杰再次丧命。”
拓跋杰忽然清醒过来,将达步水云放在地上,大吼着:“水云姑娘,我要为你报仇。”说着,发了疯一样,从窗户跃出,然后双脚踮地又跃到房顶,此时,一个黑衣人正在前面飞跑。拓跋杰心一横,直接追了下去、、、、、、
这个黑衣人见拓跋杰追了过来,就快速的在屋顶飞跃,健步似狸猫。身轻如燕,从可汗府宅房顶跃到以前慕容兰住过的房顶,又绕到秋玄的房顶。这期间,拓跋杰无论怎样加快脚步就是追不上。眼见拓跋杰要追上了,这个黑衣人就迅速躲闪。最后,消失在黑夜里没见了。
想起自己会客厅内还有昏迷不醒的秋玄,和已经离世的达步水云,拓跋杰匆匆赶回了可汗府宅。
进屋之后,拓跋杰愣住了,椅子上的秋玄已经倒在地上,他过去摸了摸鼻子,已经没了呼吸,再摸脉搏,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拓跋杰一抬头,忽然发现屋内丢了东西,墙上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已经不翼而飞,仔细再看,那幅画背后的墙面上居然有一个小小的空洞,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墙上的土,是新的痕迹。
拓跋杰有些疑惑了,这个墙上明明是好的,没有任何痕迹的,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是自己挂到上面去的,当时自己并未在画背后的气墙面上留过任何痕迹,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又是被什么人拿走了呢?拿走那幅画用来做什么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拓跋杰脑海翻腾,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秋玄与达步水云同时被害,这个生离死别的事实,让拓跋杰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他喊来军兵,安葬了秋玄与达步水云,自己也决定搬出可汗府宅,到慕容兰曾经居住的地方住些日子,也好查一查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拓跋杰从达步水云咽喉取出的毒针,猜想是洁兰公主那一伙人来过,但是他却不知道洁兰公主,是为了那一把假的鸳鸯铜锁,用毒针打死了达步水云,然后让保护她的高手引走拓跋杰,才进入可汗会客厅,不仅拿走了慕容德涛打造的那把假的鸳鸯铜锁,同时也拿走了那幅大漠将军狩猎图。
洁兰公主拿到那把假的鸳鸯铜锁,如获至宝,回到客栈之后,她将鸳鸯铜锁放在贴身的地方,随即通知保护她的那些高手,随她会匈奴国左贤王府。
当然这些高手里也包括帮忙下毒的铁弗戎,接到洁兰公主的通知,铁弗戎当夜找来贾左,他们收拾收拾,即刻从拖把部族出发,向匈奴国而行。
贾左可谓是心情极其复杂,他原本没有想过要帮助秋玄陷害慕容兰,但是身不由己,迫于秋玄的压力,又加上他本身就是匈奴人,害怕被人知晓,也想在拓跋部族找个依靠,帮助秋玄虽然是陷害他人,可自己也算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