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骑应淮的马走。”
子安一听雨荷的名字,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他不解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雨荷骂应淮的那些话。”子安从来不知道看似娇弱的雨荷,骂起人来竟如此的顺畅。
“她骂应淮?”邵天择扬眉。
“嗯。”她愈想愈好笑。
“难怪应淮今天都板着脸,我们还以为他吃了哑药。苏昊还取笑他是不是遭逢变故。”
“应淮还在生气啊?”她讶异道,“他不是从不记仇的吗?”
“那要看是不是惹毛了他。”他耸肩。
“哇!那怎么办?我还跟雨荷说应淮不会记恨的。”她思考着该怎么当和事佬,“无择,如果我在气愤中说了难听的话,你会怎样?”她得设法研究研究。
“你生气时又不会骂人。”他实事求是道。她只会扬起下巴,双眼冒火,他微笑地想着。
“我是假设嘛!”难道他就不能想象一下吗?
“又不会发生,想这做啥!”他耸肩。
她快被他气死了,“你就不能合作一下吗?”她叫道,他是头驴吗?
“好吧!我会这样。”他伸手拉她,将她的手反握在她背后。
“然后呢?”她问,“用眼神杀死我?”他根本没做什么,只是看着她。
他大笑:“我没那么厉害。”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她不满道。
他笑着吻她的额头:“你就别烦了。”
“可是——”她仰头。
他正好俯身盖住她的唇,杜绝一切问题。
翌日早晨,邵无择叫醒子安。
“子安,醒醒。”邵无择摇她。他已经叫她好几声了。她都没反应。
子安睁开双眼:“嗯。”她应了一声,又闭上双眼。
“子安——”他大声道,摇着她的肩膀,“我们该走了。”
“走了?”她猛然睁开双眼,挣扎地坐起身。对了!他们今天要离开。
他扶她坐好,免得她又倒回床上。她靠着他,打了个大呵欠:“什么时辰了?”
他坐下来,拨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她是他见过最难叫醒的人,“张开眼睛,子安。”他命令,她若闭着双眼,等会儿又会不知不觉地睡着。
她睁开眼睛,睡眼朦胧。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好笑:“醒了吗?”
“嗯。”她点头,小脸摩挲他的胸膛,“为什么不选晚上走呢?”早起对她真是一种折磨。
他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偷,快起来穿衣服。”
“好。”她揉揉双眼。
他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我和子坚去备马,待会儿来找你。”他抚摸她白嫩的背部,引起她的轻颤,“如果我回来时,你还在睡,那我就亲自帮你穿。”他沙哑道。
她的脸开始涨红,延至整个颈部。
他笑着起身,走出房门。
子安下床,穿上轻便的服装,来回地在屋里踱步,心想,琦玉和雨荷应该都走了。她掩不住心里的兴奋,脑海中的画面是一大片牧场和一大群的牲畜、家禽。
不到一刻钟,邵无择就来接她,他们一起走出将军府,宋子坚已在府外等他们了。
邵无择先抱子安上马,他再翻身上去,子安跨坐在马背上,觉得这比侧坐安全多了。
邵无择让她紧靠着他,双腿紧贴着他的,他的左臂环在她的腰上,他大喝一声,马匹立刻向前疾冲而去,身后跟着宋子坚。
“无择,我们北上会不会有危险?”子安忧虑道。若是和大都(北京)太近,可能会和蒙古人有所冲突。
“你别担心,如今元朝皇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