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理所当然的说道:“没钱你就找官家要啊。”说完,又要迈步出门。
老太监依然不松手:“你怎么不想想啊,官家的内库就算有钱,也不能轻易动。那可是多少人盯着呢,你还打算运到玉珍楼去?那不就走漏风声了吗?”
说完,老太监就眼巴巴的看着张义。
张义被看的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你这么看我干嘛?”
见老太监不说话,依然眼巴巴看着自己。张义眨了几下眼睛:“你不是打算让我掏这笔钱吧?”
老太监点了下头:“反正你在乐派也有十几万贯呢。”
“靠!你们还是人吗?”张义气的破口大骂。
老太监不愧是在皇宫里修炼了几十年的老妖精,对于张义的怒骂丝毫没有在意,依旧眼巴巴的看着对方。
张义见对方面色平静,也懒得骂了。直接选择讲理:“老爷子,小子才加入组织几天吧?一文钱的俸禄都没领过吧?你现在还让我自己往里搭钱办案子,这不合适吧?”
老太监悠悠的说道:“小气了不是?案子办完,那些钱还是你的,对不?”
张义一听这话,又怒了。
“对个屁啊!你以为那个玉什么楼的就白忙活?虽然我没去过,但也知道肯定是要抽成的,人家哪怕抽一成,也是一万贯呢。到时候,你拿什么还我?”
这番话老太监还真听进去了,仰望着房梁想着去哪儿找一万贯的亏空。
张义瞧准机会,挣脱开对方的手,边向外跑边说道:“不管你是卖宅子还是当裤子,明天把钱凑齐了,我过来取。”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出宅院。
等老太监反应过来,张义早已跑的没影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唉声叹气。
一路跑回鸿胪寺的张义,先找张涛打了声招呼,让他取钱的时候,去房间里叫自己。交代妥当,这才回到房间睡觉。
“嘭嘭嘭”张义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待他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时,就见张涛张岭父子站在门外。
“什么时辰了?”张义迷迷糊糊的问道。
“刚过午时。”张岭说道。
张涛则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则成,要不你就别去了,接着睡吧。”
张义使劲搓了搓脸,直到通红才停手:“别啊,我也是好奇,等我一会儿啊。”
一盏茶后,三人才带领着十几名辽兵,赶着一辆马车出了鸿胪寺。
刚走出鸿胪寺的张涛,便转头向张义问道:“则成,你知道玉珍楼在哪儿吗?”
“啥?又是玉珍楼?”张义发现这事太巧了。
还是张岭敏锐的听出了问题:“又?则成你去过啊?”
张义连忙摇头说道:“没,我才来几天啊,只是上次听什么人提起过,但也没去过。张将军,人家没给你地址吗?”
张涛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将上面的地址念了一遍。
一炷香后,张义一行人终于靠着跟路人打听,走进了玉珍楼。
或许是店里的掌柜见多识广,对于从外面走进来一群辽兵辽将,倒也没有多大的惊讶。依然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招待众人落座,又喊伙计上茶。
不待问明来意,张涛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掌柜,我们是来取钱的。”
说完,便将那张纸递了过去。
掌柜接过纸张只是草草了扫了一眼,便说道:“请贵客稍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让伙计给客人蓄水,而他则从偏厅走进一道小门里。
张义心里盘算着,那张纸上应该写有什么暗语,这是找人去看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片刻,掌柜回到店里:“贵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