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出来,又气又急,在他的魔爪撕掉她身上衣服的时候,顺着他的手臂一拧,身躯如泥鳅一般从侧面哧溜滑了出去。
谁说我还不能跑?
嘶,胸口真疼。
她溜出来后从头上麻利的取下一只尖锐的凤尾钗,刺向萧奕北的脖颈。
那边的青竹早已吓傻,手上抱着一块花瓶的底座,就是不敢上前敲上去。
萧奕北看着怀中空无一物,神色异常兴奋了起来,眼睛亮亮的转过头看向她。
凌向月自然不会真的刺下去,只是吓唬吓唬他:“世子爷别动!你需要冷静!”
发钗真的很尖,刺在敏感的脖颈上他却一点退让的意思也没有。
他笑得淫邪而又诡异莫名,抓住凌向月的握住钗子的手毫无预兆的向肉里刺去……
鲜血立马冒了出来,凌向月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色惨白的松了手。
凤尾钗掉到地上……
萧奕北生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只手温柔的抚向她的下巴,眼眸中充满了森森阴气:“弟妹,你很不乖呢。”
他慢悠悠的抽出系身的腰带,将她甩向门后。
凌向月跌跌撞撞,嘴唇发白的盯着他脖颈上那个血窟窿眼,咕咕的不停有血冒出来十分刺眼。
他自己那一下力气刺得特别大,不然她也不会松手。
自己跟他没什么纠葛,至于这么不要命吗?
她蹭着隔扇窗步步移动,心底真的害怕起来,不停的给青竹使眼色,偏偏青竹一直拿着那块底座畏畏缩缩就是不敢冲上来。
凌向月脸色难看的提醒道:“世,世子,处理伤口要紧……”
脑中不由地忆起萧奕澈对她说的那句“我的女人他敢动试试”,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现在他弟弟连自己脖子都敢刺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凌向月背紧紧的贴到镂空木门,手从背后拉起门塞,准备弃婢先逃。
门刚拉了一半,头就被萧奕北从后面狠狠地扯了回来,腰带缠上她的双手手腕。
凌向月也拼了,使出浑身解数,两人扭打到了一块。
“小姐!”
青竹上前,惊悚的瞪着地上纠缠的两人,手上的那块底座移来移去,就是找不准合适的机会敲下去。
萧奕北不信他一个大男人会搞不定一个女人,可是他明明抓住了凌向月的手不知道她使的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总是有办法挣脱开。
看到她的挣扎,他眼中流露出野兽才有的光芒,兴奋而又嗜血。
身体软如棉花,凉若玉琢,在闷热的夏末,触感竟是极好。
令他心中的淫邪更加重了。
一个人影闯入,微惊之后果断的拿起歪倒在地上的圆凳。
“噹——”
萧奕北倒了下去。
凌向月仰头推开他死重庞大的身躯,从地上狼狈的站了起来。
眼睛看向及时出现的木槿带着浓浓的感激,什么也不说,先去换身衣服,这副模样要是被萧奕澈看见了,准没好事。
木槿扔掉手中的凳子,默契十足的没多问,一边对青竹吩咐叫人来,一边蹲下察看世子的伤势。
那一凳子敲在头上,不知道敲出血了没有。
木槿翻了翻,还好没有,又发现萧奕北脖颈上的血洞眼,脸色变了变。
起身去柜子里拿出药物,快速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番,幸好刺得不深,没有伤及动脉。
萧奕北紧闭着双眼,任人摆布,脸上失去了色彩,像个睡着的孩子。
木槿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向月换好衣服出来,心情难以平复,木槿正在给萧奕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