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肖婆婆被他恶心到不行。眉头深深皱起。寒声道:“既知月上天之名,既知老身肩负代月巡天之职,还不闪让一旁。这古城不是离山的。谁都能入内搜索。古宝本无主,缘者得之。”
“老妹子想多了。什么古宝有缘没缘的。。。跟你、跟月上天没有丁点关系。这城不是离山的没错,但这座‘东来城’并非无主之城。城有主,城中宝自也有主,所以说老妹子你想多啦。”戚东来笑得娇滴滴。
肖老太不知面前虬须汉就叫戚东来,但至少晓得他在胡说八道,应道:“少要在我面前胡搅蛮缠,什么东来城,你说此城唤东来,我还说此城唤西钩城。。。。。。”
说到这里,肖老太收声了,因为戚东来忽然收敛了笑意,眼神异常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就是虬须汉这一瞥,让肖老太再也说不下去了,不是被对方气势所夺,而是戚东来的目光实在太过幽怨。
领受过这样一个眼神,肖老太真想弄些清水来洗洗自己的眼睛。
戚东来叹气,怅然:“老妹子,这是我的城啊。”
肖老太烦不胜烦:“笑话了,你说是你的。。。”不等她把话说完,对面戚东来忽然一拍腰间挎囊。
肖老太刻薄归刻薄,但对上戚东来,她心中不敢存有半分轻视,从始至终都在提防戒备,乍见虬须汉拍囊取宝,老太婆只道他要动手,当下一声剑咒唱响,一青、一碧、一白三柄玉剑跃出空气,护持身边。
肖老太也是修剑的,这让一旁稳坐看戏的苏景目光微亮了些,剑不错。
西天巡使亮剑,可戚东来又哪有动法,他只是自挎囊中取出一枚七寸三角旗,随手扔去身后地面,旗子落下,插入地面。
戚东来根本不去看肖老太的剑,伸手指向自己刚刚插入地面的旗子:“正好诸位同道都在,烦请做个见证:我插旗了。此城东来,我的城。”说完转回头去看苏景:“我插旗了,离山怎么说。”
苏景一笑:“你插旗了,你的地方。”
向苏景抛上给媚眼算是谢意,虬须汉眼波流转,又望回肖婆婆:“我插旗了,月上天怎么说。”
这城是我的,你不信。。。我当你面前插了旗子,这下子证明了,这城是我的。肖婆婆怒极而笑:“简直荒唐!你的旗子插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你把旗子插去离山,离山就是你的了?”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我要把旗子插到离山,后面就得是两宗相残,夺山争峰的惨战了。不过离山的小鱼儿都活波可爱,其中有几条和我还聊得投契,我这面旗不会插去离山。”戚东来回答从容,提到‘离山小鱼儿活波可爱’时候还不忘给苏景、三剑送去一个疼爱眼神,苏景啼笑皆非,隐身半空里的雷长老也无奈摇头,这位修行憎厌魔的空来山大师兄果然无时无刻不在惹人腻歪。于憎厌道上,他不分敌我一视同仁,全都腻歪着。
肖婆婆受够了眼前这个疯子的胡言,纵声怒笑:“哪里来的泼皮浑汉,一面旗子就划域一方,你道你是谁!”
“启禀西钩巡使,他是骚、戚东来,北方空来山天魔宗掌教魔君的大师兄。”早就站到一旁去、好半晌没出声的五长罗汉忽然开口了。
天魔宗。
行事无所顾忌,只看自己懒理旁人。轻易不和别宗打交道,但一个‘交道’只要打上就一定打到底的天魔宗。
离山好惹,超然世外且行事中正,凡事总讲七分道理再留三分颜面;今日天魔宗实力差了离山老大一截,却是天字第一号不能惹也不敢惹的煞星。穷极天地,他们只讲四个字:不死不休。
未死便休,何以将疯癫入峰巅。
想当年灵元大潮初临中土,得其惠、新入道者多如过江之鲫,添大力却无道心相扶,只觉自己不可一世。成群结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