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为了攀龙附凤狠心绝情到如此地步。
女儿的铁石心肠让她真的灰心了。
也不再对她报有任何的期望。
“不是不承认,而是,目前这状况,我不能承认她,我在骜家熬了这么多年,毕竟,我现在还不是骜天啸名正言顺的太太。”
丁雪柔冷哼一声,她到是听出来了,谷雪雁是想等她与骜天啸结了婚,才承认樱诺这个女儿。
“你别痴人说梦了。”丁雪柔眼睛里闪过一抹狠冷的光芒。
“如果骜天啸知道了你的过去,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么?”
“住口,他一直在澳洲做生意,我已经跟随了他多年,早已取得他的信任,包括骜老夫人,骜家离不开我,我也不会离开骜家,妈,如果你还要我这个女儿,就请选择三缄其口,否则,我会恨死你的。”
凌云宵是为了富贵不愿意认樱诺,还是为了追求真爱而不愿意与女儿相认,恐怕只有她心里最为清楚。
总之,东窗事发之时,她不主她们也不行,如果她不相认,恐怕母亲与女儿会死拽着她不放,所以,她必须采取怀柔政策。
樱诺不想把亲生母亲凌云宵的后路堵死,所以,外婆离开后,她就保持了沉默的态度,从此,有时在房间里,或者是过道边,即便是相遇了,彼此都是瞪一眼别开脸,装着是陌生般走开。
骜政回来时却没把骜煌带回来,樱诺还在楼上的婚房里睡觉,那天中午,院子里吹着缠绵绮绻的风儿。
叩叩叩,房门被叩响,还有一些急切。
“刘嫂,进来。”
“少奶奶,快,二少回来了,他让大家都聚到客厅里去。”
皱了皱秀眉,回来就回来了,还搞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她披了一件薄外套转身下楼,一边走一边问:“出了什么事了吗?三少可有回来?”
“没有看到三少的身影,二少说是大事要向大家宣布。”
大事要宣布,樱诺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骜煌出事了么?
天啊,不要啊,她才刚与鳌煌在一起,分开了五年,好不容易重逢了,她们还没甜蜜够啊,步子变得飞快仓促。
客厅里没有开灯,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落到了窗棂上,将窗台边摆放的两盆凤仙花影子拉得老长。
客厅角落的红沙发上坐着骜老夫人,枯瘦的手掌捏了一柄龙头拐杖,气定神闲,满面红润,手指里掐着一串佛珠,自从多年前她老公离世后守寡后,指尖的那串佛珠就从不离手,除非休息睡觉。
而骜政站在落地窗前,上身是一件洁白笔挺的衬衫,军绿色的裤子,裤腿角插到了黑亮的军靴里,双手抱臂,整个人轻靠在墙壁上,低垂着眉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无视于整间屋子聚拢的人群。
凌云宵早在得知骜政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坐立难安,整个身子靠在老夫人端坐的红沙发后,整张脸孔埋在了阴影中,完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樱诺是最后一个到大厅的,老夫人淡瞥了她一眼,开口:“好了,政儿,该来的都来了,有什么就说吧。”
尽管老夫人开了口,但,骜政还是保持着同一种姿势,薄唇抿得也死紧,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政儿。”见他闪神,老夫人爱怜地提醒。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们煌儿已经药到病除了。”毕竟,在老夫人心目中,美国医术是最棒的,前两天,骜政向她提议要送弟弟去美国医治,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虽说不过才几日,她也知道不可能那么快,不过,说一说能宽一宽自己的心也好。
骜政不说话,整个房间变陷入了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中,谁也不知道他即将开口的是好话还是坏消息,大伙儿都没底,佣人们更是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