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产权,否则,这婚,我不会离。”
就这样耗着,反正,你那么爱薛曼桢,我也无所谓。
“谷樱诺,张口闭口就是离婚,如果你真想离,我他妈成全你。”
爆粗口了,也不注意一下大人物的身份与素质。
刚挂了电话,徐少白就抱着一束鲜艳的鸢尾花出现了。
“樱诺,今儿气色好多了。”
“你怎么会来?”
知道她住在这清幽小院里的人除了徐少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工作忙完了,就有些看看你。”
“少白,谢谢你。”
这处清幽之地是徐少白替她找的,而她屋子里所有的家具与摆设,包括生活用品,也是徐少白亲手为她张罗的。
“不谢,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爱你,爱谁呢。”
“她踢你没有。”
徐少白的眸光凝向了她平坦的肚子,前两天,是他陪着樱诺去医院做的检查,医生宣布樱诺已经有两月身孕了。
他的眼睛里弥漫着哀伤,如果她们不是……
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那该有多好啊。
上苍总是爱作弄于人……
他徐少白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谷樱诺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所爱的人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少白,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帮助你,我乐意,就算为你拼了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多痴情,就算拼了命也值得,他就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她的。
他痴痴地看着她,他已经不求别的了,就算一辈子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他觉得都是一种满满暖心的幸福。
张开双臂,她抱着他,他给了她一个大熊抱,低下头,吻在了她的鬓发上。
这画面很温馨,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很幸福,而这样唯美浪漫的画面蛰痛了某个人的眼,不知何时,小院前面的那株红枫树下就立着他俊美如兰芝玉树的身姿。
一双黑眸炯炯地凝望着她们,眼睛里迸射出来的绝烈精光像是狠不得在她们身上刺几个窟窿出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起将鸢尾花插在了花瓶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起像夫妻一样去厨房里做饭,那甜蜜的画面撕痛了他的心。
谷樱诺,在指责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检讨一下你自己?
他愤怒地开车离开了,脑子里划过什么,又以180码的车速开了回来,他将车停靠在小巷子外,大步走进那间四合庭院时,男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女人在厨房里独自洗着碗。
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她关了水笼头,从厨房里走出来。
“少白,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吗?”
然而,她并没看到少白的身影,而是看到了许久不见老公一脸怒容。
他没看她,一双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瓶鸢尾花,鸢尾花白色的花朵,淡黄纤细的花蕊,让他胸口莫名就堵了一口气。
抑制住自己想冲上前将它掀倒在地的冲动。
他为自己掏了一支烟,点烯,站在客厅中央,闷声不响地吸着。
“你来什么?”
她没理他返回厨房继续把碗洗完。
然后,径自用抹布擦着桌子,打扫着屋子里的卫生。
而他则独自坐在一把椅子上抽着烟。
“离婚协拿了来吗?”
清扫干净屋子,见他忤着不走,她冰冷地问。
抬眼,他就盾到了她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刚才,他在红枫树下,明明看到她冲着徐少白笑,笑得那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