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看戏一样把这一场饭局当成一场耍猴的游戏,而她就是那一只被自己耍的猴子。
晚上回来,她收到了余局长的短信:跟你一起吃饭去的是什么人?
“海霞啊,你见过的。”夏春萌回到,海霞也是一个标准的关系户,他肯定是知道的。
“那电子工程师相上了海霞。”余局长为她的愚蠢显然很生气,不再多发一条短信。
“怎么可能?她都是一个四岁男孩的妈了,怎么可能。”夏春萌心里很是不甘心,但是一抬头,床头大镜子中自己的一张长脸由于长期的压抑变得苍老了很多,她还能怪谁。
这一次,她得到了一条血的教训:相亲不能带比自己漂亮优秀的女人。
夏春萌是个善于总结的女人,但是人生是个极大的变数,有时候总结的招数根本不适合下一个突然的情况,世界上从没有以不变应万变的好事,即使可以应上了那也是事先安排了变的对策。她总结的东西总是滞后于自己面对的事情,她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人,她就是想找一个男人,跟唐处长划清界限,然后好好的给他生一个孩子,对他好。这种念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
夏春萌失眠了,她耿耿于怀的是她输给了一个四岁孩子的妈。
夏小雨也没有睡觉,她轮替着和龚母看着龚青阳,她不敢放松对他的看视。龚青阳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懒懒地不想醒来。
这个宁静的夜,在有些人的睡梦里、在有些人的清醒中幻化。
作者有话要说:鞭策我吧呜呜
肖文涛回国
肖文涛是带着一身的伤痛从美国回来了。
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170cm的身高配上精神的板寸发型、干净的面庞,黑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已婚人士。外加美国自由的空气和本身艺术的熏陶,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一些洒脱,和国内那些所谓的搞艺术的长发男人相比更多了一份本真,少了做作。
对于肖文涛而言,结婚就像上天给他干渴的生活送来的一个大西瓜,而离婚就像自己的一把水果刀在切西瓜时不小心划到了手而留下的伤口,伤口总会疼痛但是伤口也总会愈合,除非他自己总是撕扯着不想让它愈合,通常而言伤口都会很快的自动愈合。
他不是个自虐的人,他喜欢追求快乐。
他早知道妹妹的遭遇,又加上自己这次婚姻的失败更加坚定了回国定居的念头。这次回来正巧又遇上龚青阳和蔷薇结婚的车祸,他们商量把把紫风带过来暂住一段时间,这让龚母感到很欣慰。
孩子到底是孩子,见到了舅舅起初还是很生分但是一天玩下来就熟络了很多。虽然紫风跟大舅在一起玩的很开心,但是孩子就像小宠物一样,跟谁久了心里就会粘着谁,想着谁,所以这个小家伙心里还时不时地惦想着叔叔龚青阳。对于肖文涛而言,紫风的到来加速了他伤口的愈合,童真童趣吹散了他异国的烦恼。
肖文涛带着紫风去医院。
紫风一到医院就跑到奶奶那去,夏小雨陪着龚母还是没有回去。
看着小叔还是没有醒过来,孩子一声不吭,沉默着。
龚母看见肖文涛,知道这是儿媳肖宛如刚回国的哥哥,紫风的大舅舅。当初宛如和青月结婚的时候,文涛还来参加的婚礼,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一见还是没有变多少。她心里一阵暖意,客气地从伤感里挤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跟他打招呼,夏小雨也朝着他客气地淡淡一笑。
“阿姨,青阳的伤没事吧。”肖文涛话语中满含着关切。
“一直没醒,都两天了。颅内出血,已经动了手术。”龚母忧心忡忡地说。
“不要太担心了,阿姨,放宽心一切会好起来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