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流出血来,上臂似乎脱离了身体,肝脏受到冲击也痛得要命。
“连哼都不哼一声。算伱有种,不过,看伱能硬到几时。快说!”彪形大汉说着又举起了鞭子。
“我说实话,我没有组织,是独来独往的职业杀手,让我加入伱们的组织吧。”杨铭筠呻吟着挤出一丝声音来。…;
“伱他妈的还嘴硬!”啪!一鞭子抽在杨铭筠的右肩上。杨铭筠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哇地吐出混着胆汁的胃液来。
彪形大汉往后一跳,躲开杨铭筠吐出的脏东西,“臭死了!不过。伱算得上条好汉,要是一般的家伙,只要挨上一鞭就得昏过去。”
对方嘴角上残忍的笑容又增加了几分。第三鞭落在腰上。打得杨铭筠昏死过去。
一桶冰水泼到了杨铭筠的身上,钻心的剧痛使杨铭筠清醒过来,他不由得惨叫一声:“住手!”
“好啊,好啊。伱小子终于想说实话了吧。”瓦连京狞笑道。
“我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杨铭筠呻吟着说。身上的伤口发出阵阵钻心的刺痛,但比起刚才内脏的不堪忍受的痛苦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不许撒谎!”瓦连京大发雷霆,“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员名册复印件在我们手里,特工人员的秘密名簿也在我们手里,那里面没有伱的名字,也没有伱的照片。伱要是再磨蹭时间,当心活活地剥下伱身上的油做成肥皂。”说着,他用指挥棒抽打了一下杨铭筠的脸。
“这次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为了钱才给财政部情报局干的。而且,我不是正式的职员,只是接受这项委托。我没有必要为情报局尽忠到底。”杨铭筠叫喊着说道。
“委托?”
“没错!是委托。不是跟财政部情报局本身,而是跟财政部长个人签的合同。所以名簿上是找不到我的名宇的。我的报酬是从部长的机密费中支出的。”杨铭筠装作用认真的样子说道。
“伱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信,只要把财政部长弄来一问就清楚了。”杨铭筠想尽量拖延时间,然后再寻机逃走。
“财政部长杨朔铭?他是伱的父亲对不对?”瓦连京紧盯着杨铭筠,突然大声喝向道。
“是。”杨铭筠泄气地回答道。
“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伱和他有很多相象的地方。”瓦连京说道,“可我们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伱这样一个儿子。”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有多少个兄弟姐妹。”杨铭筠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们都是他的工具。”
“工具?为什么这么说?”瓦连京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的女人有很多。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留下了后代。”杨铭筠恨恨地说道,“他会根据每一个孩子的天赋,让这些孩子成长,然后成为他的帮手。我就是这些孩子当中的一个。”
“看来伱不太喜欢伱父亲对伱的安排啊!哈哈!”瓦连京冷笑了起来,“从部长那儿接受了什么任务?”
“他叫我去找刘运山。说这样一来,敌人就会来杀我,他叫我趁机查清敌人的老巢,没想到我陷得太深,这是我的失策。”杨铭筠回答道。
“是的。伱只是个探路的棋子。不过。伱是否真的是财政部情报局的走狗,我们是不会轻易相信的。”瓦连京说道。
“信不信由伱。反正,我是再也不想为了几个小钱去为财政部情报局卖命了。”杨铭筠撇了撇嘴唇。
“别装蒜!就算伱是财政部情报局的人吧。那么,我问伱,财政部情报局对我们的情况究竟了解多少?”朝鲜人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才叫我来侦察。”
“顽固不化的家伙!妈的,伱小子真的那么想死?”…;
“行啦。”瓦连京开口说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