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在华山养伤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不准你去留恋桑清涤。。。。。。”
耀空感觉辉夜的左手有力地托着自己的肩胛,右手在脖颈上来回抚摩着并且往领口伸去。阻止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辉夜的嘴唇掩盖了,他的舌尖启开了樱唇,继续深入地攻城掠地。已经意识涣散的耀空只有紧抓着辉夜的衣领,仿佛这世界上唯一存在的声音就是辉夜粗重的呼吸。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带着无限的渴望,游走在耀空的领口深处,每一寸陌生的柔滑细致都让他战栗不止。
就在辉夜握住自己的一刹那,耀空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上林苑的那轮明月和明月下桑清涤的那充满怜惜的目光。“桑清涤!”耀空猛的推开辉夜,嘴里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伤情
耀空忙掩住被豁开到腰际的衣襟;捂着嘴唇颤栗着;她也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叫出桑清涤的名字。辉夜双手仍然停留在半空中,从未出现过的沮丧和妒忌让他俊俏的面庞扭曲了,湛蓝的眼睛被怒火燃烧着,明亮的白色光芒笼罩着他,脚边旋起的烈风,卷带着他的衣袂和长发直冲天际。遮云蔽日的乌云下,飘逸的公子辉夜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银狐。苇塘里受惊的归雁栖鸟四散飞去。
“耀空你看好,我是月之天狐,我才和你是同类!别以为我会放过桑清涤!”辉夜在撂下这句冰冷的话后瞬间消失了踪影。
入夜,夷安公主的府邸宁静安逸。从主人的卧房里传出桑清涤悠扬的埙声。夷安公主手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表情专注地聆听着丈夫的演奏。此时,他们都怀着相同的心事,虽然即将开始的战争给他们幸福的生活蒙上了阴影,但是新生命的孕育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憧憬。
桑清涤把埙放在书案的竹简旁,走到夷安的跟前,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兰生,你这次回宫里要陪母亲多久?五天?还是十天?”夷安笑着说:“不是要陪母亲,是因为我初次怀孕,她放心不下,想把我留在身边照顾些时候。”桑清涤撒娇地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那你可要快些回来。”“是啊,估计离出征的日子不太远了,我岂能不珍惜你我相聚的日子呢?”说完她把丈夫揽在自己的胸口,温柔又带点伤感地说道:“清涤,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为了孩子也要平安地回来!”桑清涤扬起脸,伸手拭去妻子睫毛上的泪珠:“兰生,这次把匈奴人赶过大漠以北,我们大汉朝就可以安生很多年,国家和君父都消除了心腹大患,你我也可以相守太平岁月了;我们会生很多孩子的。”夷安公主不想桑清涤看到自己太多的脆弱,便起身道:“咱们出去走走吧,屋里的碳火味道太重了。”
庭院里的梅花花期已过,依然精神的是那千竿翠竹。桑清涤小心奕奕地挽着妻子,不时地帮她把斗篷裹严。夷安公主抚着一颗竹子对桑清涤说:“你看这竹子虽是历经风雪,但仍然那么绿,那么直。清涤,我们夫妻的情分如此深厚,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希望能像这竹子,不弯不折,矢志不移。”听到妻子如此真挚的表白,桑清涤的眼角湿润了。他握紧夷安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此战恐怕要旷日持久,如果孩子出生时,我还没能回来,无论是男是女,我们都给他起名叫竹君,你看好吗?”夷安默默地点了点头,依偎着桑清涤宽阔的胸膛:“竹君,竹君很好的名字。”满天璀璨的星辰都在注视着这对恩爱的少年夫妻,也许人类在获得幸福的同时都要伴随着一些伤感。
桑清涤如何也想不到,天狐耀空此刻正坐在公主府最高的屋脊上,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今夜她来的目的不光是为了窥视桑清涤,更是要防范愤怒的辉夜;他在苇塘边留下的那句话,让她有些心惊胆战。自从幻化回天狐,愤怒地消失后,耀空再没见过辉夜。家里,货栈以及辉夜常去的酒肆都寻遍了,也没有他的踪迹。深深的不安让耀空不分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