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明天还得去找那个巫师,一定要向他问明白这里的情况,其他人不懂汉语,见识也不行,只有巫师能告诉我们答案。”
胡教授点点头:“是啊,要想找到沙姆巴拉,一个线索也不能放过。熊彪十几年前的遭遇非常奇特,我觉得可能与沙姆巴拉有关,巫师也可能知道这个情况,一定要从他嘴里掏出我们需要的东西。”
这时,一直在一旁闷头喝茶不做声的席苗突然说:“唉,你们注意到个问题没有?”
张连长扭头看她:“什么问题?”
席苗说:“我在路上就感觉很奇怪,巫师原本不在这个村子,本来在其他地方住得好好的,为什么二十年前突然搬到这里来?你们不感觉奇怪吗?”
张连长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腻了,换个环境不很正常么?”
席苗说:“不对,你们别忘了,巫师现在可是上百岁的年纪,放在二十年前也得八十左右,那也是标准的老人了。老人可不像年轻人,没事就东南西北到处风风火火闯世界,老人的恋旧心理很重,没有十分必要的原因一般不会离开住处另寻新家,你见过几个八十岁的老头住得好好的没事将家搬来搬去的?我看,这个巫师很奇怪,他来这里肯定不止换个环境那么简单。”
席苗说得有根有据,分析得合情合理,大家一时倒没注意这个,被她这么一说,都感觉还真是这回事。
胡教授沉吟了一声说:“嗯,不错,席苗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这个巫师有点来历,他会说汉语,年纪又那么大,而且还会打机锋,见识很不一般,绝不像个俗人,这人肯定不是这里的土著,至少以前曾经离开这里到过很多地方。他不是说以前曾经到过一千多里外见过一个身上有天地之眼的活佛么?好端端地跑到一千多里外的寺庙干什么,我看明天一早就去找他,再唠唠,将这里的情况问清楚再说,反正既然来了,也不急着离开,说不定能在这里发现一些东西呢。”
说到天地之眼,倒把众人提醒了,席苗问我:“虎子,你手上的那对眼睛现在怎么样了?”
我急忙抬起自己的手掌,放在篝火下仔细观看,只见那对眼睛一样的图案现在显得更加清晰,且颜色也变得更深。左掌的青眼和右掌的红眼在火苗下真像一对奇怪的眼睛,好像从中真能喷出东西来。
大家也都围拢过来观看,啧啧称奇。
张连长说:“这次进藏,席苗提议一定要带虎子来,看来很有些先见之明的,呵呵。”
胡教授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虎子的经历就告诉我们做事一定要活学活用,见机行事,不能墨守陈规。天下的秘密只有人想象不到,没有绝对不能发生的,任何自我封闭的想法都是掩耳盗铃之举。”
大家又说了会闲话,才分别进帐篷睡觉。由于不是深山旷野,周围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张连长将晚上的守夜值班分成四组,嘉措值第一班,他累了一天需要休息,不能半夜里再折腾起来,熊彪值第二班,张连长本人则值深夜第三班,我值接近黎明的最后一班。
等张连长将我从帐篷里叫醒,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带着黑背,钻出帐篷,接过张连长手上的步枪,来到外面换班。
刚钻出帐篷,浑身就打了个冷战,这里的夜晚真冷啊。在帐篷里就感觉有些冷,外面温度更低,四周都飘着白色的雾,从远处的雪山一直笼罩过来,将地上的一切包括眼前的森林和村落全都覆盖在一层厚厚的浓雾之下。
雾气轻轻流动,好像河里的水,又像天上的云,给人一种奇幻的感觉。周围又冷又湿,我不禁抱紧了双臂,连打几个呵欠。先是围着宿营地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坐在篝火旁的一块毡子上取暖。
就在天色将要放亮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