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霭山庄的侍卫和宴席上的宾客见状纷纷出手,刺客见状立刻退步抽身。
“云书,云书你怎么样?”庄主抱住梅凌霜急切道,却暗中封住了她的哑穴。
梅凌霜眼睁睁地看着门主越众上前,想过来探视,可她不能言语,只能怔怔地看着门主,期望门主能读懂她的眼神。
庄主见状放下梅凌霜直奔傅门主而去,指而大怒道:“傅门主,方才那刺客可是贵门的人吧?众位英雄见证,众目睽睽之下竟公然行刺新庄主。”
傅门主看着方庄主笑而不语,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方庄主愤然道:“傅门主当年求家嫂而不得,必然是心有不甘,可人死帐烂,事过一二十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揪住不放,你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呀,云书不过是个孩子,值得你下这般毒手,烟霭山庄虽不堪,却也不能受此欺辱,今日哪怕是拼个你死我活也要为云书讨个公道来。”
“方庄主,事还没论断呢,你就急着讨公道,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方庄主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的如年轻后生一般一腔热血,不论是非呢?”傅门主不慌不忙道。
“众目睽睽,你还想抵赖?”方庄主怒道。
众人议论纷纷,多道傅门主卑鄙,二十年前求方云书的娘不得,而报复于女儿身上。
“方庄主,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做叔叔的是不是该先顾着侄女的安危,再来跟在下理论呢?不如我先瞧瞧云书到底是不是伤于隐谷门之手。”
傅门主作势要去探伤,方庄主连忙闪身相拦:“你胆敢碰云书试试。”
忽而一干人等杀气腾腾地闯入厅中,众人纷纷侧目,却是隐谷门的剑客押着方才行刺的三个刺客闯入。
傅门主冷笑道:“方庄主,众位英雄都瞧瞧,隐谷门十八剑客,除了一人在接任务,余下十七人皆在于此,这三人可当真的隐谷门的剑客?”
方庄主有些惶恐地四下环顾一番,一名刺客趁着挟持的人疏忽,夺剑而逃,傅门主哂然出手,拳脚相接,刺客显然不是对手,傅门主却不急于拿下他,你来我往逗了半日才收手擒住,笑道:“想学隐谷门的工夫也不肯多用用心,学了两招皮毛就敢卖弄,谁派你来的。”
“该死。”方门主大怒,扬手过处,几根细如牛毛的飞针射了出去,三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方庄主就这么急于灭口了?”傅门主笑道。
“我灭什么口。”方庄主有些心虚:“是他们害死了云书,难道我不该讨回公道?”
“方门主此话差矣,若他们真的害死了云书岂不正好遂了你的愿?”
“傅隐,你血口喷人,云书是我长兄留下的唯一一条血脉,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兄嫂交代?”
“方门主处心积虑害死了兄嫂,岂会怕要什么交代,云书这个小丫头只怕是你唯一的绊脚石了,若不是这些年我拖贵府的管家照料,云书也长不到今日,更何况今日你还留着这一手。”傅门主冷笑道。
“傅门主,红口白牙话不可乱说,我兄嫂二人是研制配方时中毒身亡,十多年前就已论断了,更何况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我为什么要害他,若非要编排,我是不是可以说是傅门主你求爱不成顿起杀心,岂不更说得通?”方庄主额上已是冷汗涔涔。
傅门主一把扯过昏迷在地的梅凌霜把了把脉道:“她方才中的是烟霭山庄的独门绝技分筋断骨掌,方门主做何解释?”
众人议论纷纷,又似有不信,傅门主将梅凌霜扔给座下的圣手神医,验过了伤,点头道:“果然不错,是分筋断骨掌所伤,并且身负剧毒,只怕…”
方庄主大笑道:“傅隐,就算你说的不错吧,那又怎样,这是烟霭山庄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