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坚固,连激烈的反驳都没有。
“想要我相信,你就说出一两件事实来听听吧。”
“老板想了解吗?”阮行歌已恢复正常,再看他时目光平缓而坚定。
舒索情眸光一紧,似乎被她那种眼神给刺了一下。
“我可以全部都告诉老板,只是老板这样想了解我,还有听完之后的反应,都会让我更加在意老板喔,即便如此,也还是要我说吗?”
之前她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对他紧缠或贪求,不过那是建立在天平完全倾斜的绝望之上。得到一点施舍后,或许就会想要更多,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控制那种局面,这样……他还想自掘坟墓吗?
“你还真是奇怪。”舒索情感到好笑。“撇开之前的话不谈,普通人对待喜欢的对象,会像你这样吗?”
设下警语和安全线,简直像想划清界线。
如果不是她曾清楚地表达对他的感情,又不时表现出对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