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芊芊在櫥櫃裡找了個新的杯子，洗乾淨，給他泡了杯花旗參茶。
冷墨霆接了過去，喝了一口。
「參茶？」
寧芊芊點點頭，坐回自己電腦前，狀似不經意地問。
「昨天睡得不好？」冷墨霆頓了一下。「看得出來？」
冷墨霆偏麥色肌膚，五官輪廓深邃。
他若是睡不好有黑眼圈，一般人其實不太看得出來。
寧芊芊點點頭，「一點點……」
冷墨霆奇怪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寧芊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你眼裡有血絲，而且，眼角有點向下耷拉，一看就是精神不太好……」
她照顧了他兩年，他身體許多細微的變化，他自己未必察覺得到。
但她能。冷墨霆心裡暗喜。
看來，她挺關心他的。
不然，觀察得不會這麼細緻清楚。
「那參茶有什麼作用？」
寧芊芊回他。
「可以提神，同時補氣益氣。」
冷墨霆哦了一聲，「那還好！」
寧芊芊奇怪地看他，「你以為它有什麼作用？」
冷墨霆唇角揚起。「補腎！」
寧芊芊實在想不到，從來一本正經的男人，居然，會跟她開玩笑。
她翻了個小白眼。
「對不起冷總，我們這沒這服務，你若需要，請掛男科！」
冷墨霆忍不住也笑開了。
「我不需要！」
寧芊芊又瞪他一眼，心想，這男人，以前好像沒這種蔫壞感？
「冷總，或者，你需要去掛個腦科？」
難怪她覺得不太自在，現在回想一下，這男人今天怪怪的。
也不知是不是那條線搭錯了，說的話，看她的眼神，全部都不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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