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关系。”秦洛点头。现在的父母流行胎教,怀了身孕的父母会读书看报听音乐,甚至有些希望能够让自己小孩儿成为音乐家的还买来钢琴大提琴小提琴二胡等乐器在家里摆着,没事儿就过去摸一摸。
不能说这样的行为对胎儿一定会有影响,天天听萧邦的儿子长大了不一定能够成为钢琴家或许会成为药家鑫,天天拉二胡的或者长大了去弹棉花。
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用处。国内外一些研究机构的研究结果表明,这样做确实能够提高孩子对一种事物的认知能力和兴趣。
“怀孕的时候孩子她爸也不在身边,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找朋友过来打打牌。”张敏声音低沉的说道。
她是情妇,是难以见光的第三者。所以,在身体有孕后也不能享受其它女人那样家人的照顾和丈夫的宠溺。她唯一的消遣只能是约三两个好友到家里来打打麻将而已。
“现在可以打开门了。”秦洛说道。
张敏依言打开门锁,推开钢制大门,坐在地上的稀容和稀羽发现了,立即惊呼着从地上爬起来,向张敏这边扑过来。
“妈妈,妈妈,稀羽刚才偷吃糖了。”稀容向妈妈打着小报告说道。
“我没有。我才没有呢。”稀羽撅着嘴巴说道。“是稀容偷的。她还把妈妈给她买的衣服扯断了。”
“是你干的。你别要抵赖。”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
如果这一幕发生在两个五六岁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身上,就没有一点儿问题了。
可是,它却发生在一对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身上。看起来就有些诡异了。
“不许吵。”张敏呵斥道。“是谁做的我都知道了。”
秦洛脸上露出和蔼笑意,笑眯眯的看着两姐妹问道:“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
“稀容是姐姐,稀羽是妹妹。”一个女孩子娇声娇气的回答道。
“那谁是稀容谁是稀羽啊?”
两姐妹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你猜。”
“——”
长相一样。衣着一样。气质一样。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一样——更糟糕的是,连得的病都一样。
这怎么猜?
“你是稀容?”秦洛随手指着一个女孩子,问道。
“我才不是臭稀容呢。”女孩子不悦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还猜不中的话,你就是个大傻瓜。”
再给一次机会?还猜不中?
秦洛想,如果再猜不中的话,自己不是个大厦瓜,而是精神病院的三楼楼长。
“你是稀羽。”秦洛又指着女孩子说道。
“耶,你猜对了。”女孩子雀跃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稀羽的?”
“———”
张敏拉回自己的女儿,不好意思的对秦洛说道:“对不起秦医生,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秦洛笑着安慰道。“不过,在我和她们沟通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出声打断。我需要和她们交谈,需要了解她们最真实的病态是什么表现形式。如果你不停打断的话,会影响会诊。”
“对不起对不起。”张敏连连道歉。“你和她们聊吧。我去给你泡茶。”
等到张敏转过身离开后,秦洛对稀羽说道:“稀羽,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不给。”稀羽苍白的小脸上突然间抹上了一丝红润。她生气的说道:“你是大色狼。”
“色狼?”秦洛有些不解。他只是想给她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