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活,他已经习惯了光脚。和所有水手一样,乔治的皮肤晒得黝黑,下巴上的伤口如同勋章一般炫耀着主人过去的英勇。
“这个是军需长邦顿。”阿伦顺着各自的座次介绍着。
“你好,医生。”邦顿依旧一副睡不醒的样,爱理不理的打了个招呼。
“你好……”康斯坦丁尴尬的回应道,他感觉这个邦顿似乎不怎么好相处,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
“邦顿就是这副德行,其实他人挺好的。”阿伦似乎看出了康斯坦丁的忧虑,而邦顿听了之后却只是摆了摆手,然后继续喝他的朗姆酒。
“这个是炮兵总张查维斯,够壮实吧,他是我们船上强壮的人,没人能在力量上赢过他。”阿伦指着和水牛一样敦实的查维斯说道。
“认识你很高兴,医生。”查维斯伸手同康斯坦丁握了一下手,后者立刻就领教了他那股蛮劲的厉害。
“我也一样。”康斯坦丁抽回被查维斯握得生疼的手,他的表情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查维斯的助理是艾迪&p;#8226;强斯顿,他可是我们这里的狙击手,炮打得相当准。不过他现在和其他人在一起。”阿伦四处看了看,“哦!对了!这是厨师保罗,桌上的美食都是他的杰作。”
阿伦指着他身后的一个海盗说道,他就是阿伦说的厨师保罗。那家伙老是拉着一副脸嘴,似乎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康斯坦丁注意到他左边的耳朵少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他一头金,和其他海盗一样油腻蓬乱。下巴上的胡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过了,看起来似乎比他的头还要长一些。
康斯坦丁一一同这些满脸横肉的家伙互相打过招呼……至少在他看来是满脸横肉。康斯坦丁不是个怯懦的人,必要的时候他也会表现出自己的勇敢。他只是很理智的面对现实罢了。这群人是海盗,他们需要一个医生。如果自己不做这个医生,那么这群海盗很可能立刻就让他身异处。这种单纯的卤莽和毫无价值的死亡并不符合康斯坦丁对生命的态度,他在医学院见识古哦台多的死亡,他知道生命有多么的可贵。何况阿伦说得也没错,救谁不是在救人。
“很高兴认识你,你的手艺很不错。”康斯坦丁说道。
“这可是出事的本分,不然我就不来这里了。”保罗依旧一脸不耐烦的说。
“好了!都已经介绍过了,现在都尽情享受食物和美酒吧!”阿伦举起杯说道。
晚餐很丰盛,龙虾如同火炭一样通红,味道也很诱人;鱼翅汤的味道鲜美,却不觉得油腻;刚刚从龙须鲸号上抢过来的乳猪被送上了餐桌,口中依然含着标志性的红苹果。海鸟肉也很味美,当然还有传统菜——黄油面包以及蔬菜色拉。朗姆的酒劲太大,康斯坦丁只好喝一些清淡的红酒。
晚餐上海盗们高声谈论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有的是他们各自的“光辉“往事,有的是一些过去的趣闻,还有的就只是些低级笑话。但总的来说,晚餐的气氛还是很热闹的,甚至可以说有些喧嚣。他们极尽自己的能力之所能的喧闹,享受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这些海盗随时都可能上断头台,或者在哪次战斗中死去,因此他们会尽可能的享受每一天的生活。
康斯坦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那天晚上他被那些海盗们给灌醉了。总之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就好象有人在他脑袋后面来了一下似的。康斯坦丁坐起身,看着陌生的船舱,他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来了。大约过了三秒,或者四秒,他猛的想起来自己市在海盗船上。现在他也是这些海盗当中的一员了,虽然他本人并不愿意,但这样总比送命强吧。
康斯坦丁盯着船舱看了一阵,这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里居然有梳妆台!很明显这是女人的房间,海盗们总不至于无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