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那就亏大了。再者说了;眼前的日本军官叽哩呱啦;语速奇快;吕魁元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气愤之下情不自禁使上了暗劲。
“嗯?”
感到一阵剧痛的伊藤少佐眉头一紧;有点不可思议地看向吕魁元;照现在吕魁元五等水兵的军衔看;根本就是一个新兵蛋子。
日本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都等级森严;面对长官的凌辱;士兵通常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士兵若是稍有反抗;则会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家伙怎么敢反抗自己呢?伊藤的手仿佛被铁钳生生地给夹住;手骨仿佛都要撕裂开了;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嘴里大声斥骂:“八格牙路;你想袭击长官吗?放手;快放手”
突发的变故让周围的人看傻了眼;吕魁元脸上通红一片;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已经快到发飙的边缘了。
这时;一个军官从工事里跳起来;两步一蹿;一把拉住吕魁元的手。吕魁元转头一看;不是旁人;正是手下第五连——日语特种连副连长陈四贵;他用带着北国口音的日语对着吕魁元一通臭骂:“混蛋;你这是袭击长官;快点儿放手”
一见是自己人;吕魁元冷哼一声;无奈地放下;在陈四贵的示意下;赶紧低下头;一幅顺从的样子;但两手已经紧紧地抓着胸前的南部冲锋枪;一有不对;马上就将这个日本军官率先给毙了。
“少佐阁下;对不起;我弟弟不懂事。刚才冒犯您了但是我弟弟把国旗绑在胳膊上;是有原因的”
陈四贵白净的脸上挂满阿谀的笑容;拉着伊藤少佐;用日语赔罪:“我弟弟是虹口道场的学员;才参加军队不久;对军中的纪律不太了解;请您原谅我们岛根县有一个习俗;将国旗系在胳膊上;就会被天照大神的荣光所照耀;子弹就打不中我们了。”
“巴嘎”
伊藤少佐脸色一冷;但看看人高马大、一脸凶狠的吕魁元;伊藤少佐不敢发飙了;将满腔的怒火转移到陈四贵这个士官哥哥身上;恶狠狠地说:“八格牙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奇的风俗”
突然;前方“嗖”的一声响起一道红光从对面街道一个院落蹿出;瞬间就朝着众人头上飞了过来。
“轰——”
“砰——”
震天的爆炸声在司令部大楼二楼的重机枪阵地响起;伊藤等人被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朝工事内卧倒。
吕魁元咬着牙;忽然抬起手中的南部冲锋枪;向伊藤少佐处“哒哒哒”就是一通横扫;嘴中把刚才所受的鸟气还给这个日本军官:“娘希匹;敢打老子的耳光;敢踢老子的屁股;真是不要命了”
见吕魁元动手了;雷飚、陈四贵等人也只好抬起手里的南部冲锋枪;对准旁边的鬼子兵一阵横扫。事发突然;大多数鬼子都背对吕魁元等人;街垒里的日军完全没反应回来就被击毙;包括迫击炮和机枪都一起哑火;剩下的鬼子见势不妙;狼狈地向司令部大楼退去。
“快;跟老子往里面冲”
吕魁元大吼一声;将外围工事据点交给冲进街垒的陆岗营官兵;他自己带着特务连众人;就像一把尖刀一样向着司令部大楼大门处扑去;先是一通手榴弹招呼;再抬起冲锋枪横扫;一下子就将司令部大门给冲开了。
“哒哒——”
忽然;一阵重机枪的声音响了起来;冲在前面的两个特务连战士应声倒地
“二牛”
伏在墙边的吕魁元含着泪;大喊一声;气愤之极地一把将头上的鬼子军帽给甩开;回过头吼道:“雷鹏;给老子烧死他们”
这时;雷鹏已经带着火焰喷射器小分队赶来;大喝一声闪开;吕魁元等人赶紧躲到一边;这玩意儿是吴铭通过比利时洋行从德国买回来的;他们可亲眼见识过这种秘密武器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