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别再诌文了.东西虽然到手,咱们还得去挨老爷子的骂哩!”
小龙也笑道:“老爷子若知道铁皮衣已经到手,高兴还来不及。那会再骂人?”
他一面说着,一面动手去解铁皮衣,但那铁皮衣紧紧束在白玉香尸体上,必须先松开背后钢钮才能脱下.小龙不悉方法,一时竟解它不开。
好不容易寻到了钢钮,才解开两三粒,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音。
小龙刚一怔楞,却听海云沉声道:“不要回顾张望,只作不知道,赶快解它下来,快!”
由他低沉、急促而带微颤抖的语声,小龙不必回顾民经能够猜想得到,来人多半是“金蚯蚓宫”那些可怕的黄衣剑手。
果然,他没有猜错。
脚步声近身而止,十余名黄衣剑手雁翅般排列在他们身后大余处——也是火王庄通向外面的唯一大路。
在这种情形下,反抗突围几乎已经绝无可能,一旦动手,那些贫农剑手中任何一个,都非海云和小龙所能匹敌,何况十余名之多,更何况还有个武功诡异高绝的聂开泰。
海云明知无法力敌脱身,索性镇定下来,一面暗中催促小龙剥解铁皮衣,自己则也是连头也不回,背向着聂开泰,假装毫不知情。
聂开泰凝视着两人,良久,才冷然一笑,道:“原来是两个乳岁未干的小娃儿。嘿嘿!”
姚统领接口道:“你们年纪虽轻,胆量倒是不小。”
海云仍然没有回头,只欠了欠身躯,傲慢地道:“不敢当。”
聂开泰似乎怔了一怔,道:“小娃儿,你们是什么人?”
海云冷冷答道:“不知道。”聂开泰又是一怔,不觉笑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傲劲”
海云道:“不敢”
他深深了解当前情势,为恐多说话露出破绽.所以故意虚张声势,每句都不超过三个字。聂开泰果然被他这出人意外的冷傲态度所惑,微一皱眉,又问道:“你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么?”
海云道:“不错。”
聂开泰道:“这么说,老夫那名属下,也是你们杀死的了?”
海云道:“正是。”
那姚统领怒道:“大胆小辈,意政如此狂妄,你知道擅伤本宫门下,该当何罪吗?”
海云仰面向天,淡淡他道:“不知道。”
姚统领按剑道:“总座——”
聂开泰却摆了摆手道,沉沉地笑道:“很好,敢做敢当,。不愧英雄本色,能杀死本宫剑手,足见你们武功也不是泛泛之辈。”
海云昂然道:“好说。”
聂开泰阴笑道:“小娃儿,你既敢伤人,为什么却不敢回过身来,让咱们看看你的样儿?”
海云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这时还不愿意和聂开泰正面相对,因为小龙刚把铁皮衣的钢或解开,急急脱卸,尚未卸脱下来。
聂开泰目光何等锐利,眼角一扫,恍然笑道:“原来你们隐伏窥探,竟是想捡现成便宜!这主意虽好,可惜运气太坏了。”
海云道:“怎见得?”
聂开泰笑道:“如果你们不伤本宫门下,静待咱们离去之后,铁皮衣岂不是垂手可得?如今却弄巧反拙,宝衣不能到手,更要陆上两条小命。”
小龙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扬了扬手,道:“谁说不能到手,你看这是什么?”
聂开泰颔首笑道:“不错,这就是刀剑不入的铁皮衣,但本宫耗费许多心血焉能白白便宜了你们?”
说罢,举手一挥.十余名黄衣剑手忽一齐欺身上步,将两人团团围住。
海云急旋身挡在小龙面前,低声道:“快把它穿上,紧紧跟在我身后。”
小龙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