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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息,老婆子可真要流落天涯,无处投奔了。”

海一帆惊讶道:“莫非韩家堡出了什么事故?”

“唉!一言难尽。”周大娘伸出枯槁的手,颤声道:“苹姑娘,把咱们包裹里那只小香袋儿取出来。”

苹地俯身从床头地上拖出一个小包裹,解开绳扣,找出一只陈旧的香囊,双手递了过去。

周大娘接过香囊。眼泪忽然簌簌而落,哽咽道:“姑爷,你听我说!千不念、万不念;只求你念在玉姑娘这只香袋的情份,可怜我老婆于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孤舟渡海,腿断身残,好不容易见到了你,这千斤重担,你要俯允承担…·”说到这里,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海一帆暗暗皱了皱眉,摆手道:“大娘先别激动,你且说下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大娘再声道:“姑爷先俯允了,老身才敢说”

海一帆道:“我还不知道缘由,你要我答应什么?”

周大娘巍颤颤指着苹几道:“就是韩家堡的满门贵贱三代血仇。”

“嘎”

这句话,不但使海一帆父子齐吃一惊,连春花和秋月两个丫环,也听得心头大震,惊然失声。

海一帆目射精光,神色连变,过了好一会才凝声问道:“大娘,你说得祥尽些,血仇因问而起?”

周大娘谓叹道:“提起这件事,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怪只怪咱们大少爷不该带回去两个朋友!”

海一帆诧道:“两个朋友怎么样?”

周大娘道:“那两人一男一女,年纪都不过三十来岁,听口音是关内来的南方人,不知怎的和咱们大少爷结识了,被邀到韩家堡作客……姑爷,你还记得咱们家的大少爷?他就是苹姑娘的父亲。”

海一帆微微颔首,道;“怎么不记得。堂堂关外三俊之首,蓝衫神剑韩少君,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海云不觉诧异地望望父亲,皆因父亲口头虽在褒扬,语气却十分冷淡,分明包含着讥讽的意味。

.那周大娘也感慨地道:“大少爷仗着父母余荫.少年得志,的确是跋扈了些,但他心地倒并不坏……”

海一帆截口道:“大娘,咱们别提这些闲话.你把事情经过说下去吧!那一男一女到堡中作客又怎么样了?”

周大娘点头道:“那男女两个在堡里前后住了五天,每日除了盛宴款待,便是紧闭房门,不知跟大少爷躲在里面商议什么大事。

起初只有他们三个人,到后来,连老堡主也亲自参加了,每次密谈,都直到深夜才散,事后看堡主和大少爷的神情,好像都十分兴奋....”

海云突然岔口道:“周奶奶,我能请问几句话吗?”

周大娘道:“哥儿有话尽管问”

海云道:“那两位客人,可曾说过叫什么姓名?”

周大娘想了想,道:“只知道他们姓秦,大少爷吩咐下人们称他秦公子和秦姑娘,名字却不知道。”

海云又道:“他们去到堡附,是白天还是夜晚?是步行还是骑马?有没有携带着特别的包囊行李?”

周大娘回忆着道:“是深夜时分,骑着马的,只有简单的随身行李…··啊!对了,那女的背上背着一副豹皮制的革囊,时刻不肯离身,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海云微微一笑,道:“好了,现在请继续说以后的情形吧!”

于是.周大娘又接着道:“……那两个性秦的客人在堡中住到第五天,老堡主忽然吩咐准备马匹衣物,说要离家远游,并已严禁泄漏离家的消息,对外只推称患病,闭堡谢客,谁知人还没动身,当天夜晚就出了事。”

说到这里,语声一夜,泪水又涌了出来,抽搐良久,才继续说道:“那天也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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