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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4 / 5)

而非木雕泥塑。

肉身既已制成神像,王克爽自然确已去世了,暖别十载,竟成永诀,无怪海一帜和常无惧会哭得声嘶力竭,肚肠寸断了。

奇怪的是,那位大觉禅师也忧地悲泣,血泪俱下,哭得比海一帆和常无惧更伤心,更哀痛。

海一帆不免感觉十分诧异,首先止住了哭声,拭泪说道:“我等四人结义,誓共生死,如今四弟不幸英年早逝,念在同盟之谊,有几句话,海某人要向大师请教。”

大觉禅师便咽了半天点了点头:“贫僧知无不言,绝无半句虚假。”

海一帆道:“咱们同盟四人,以克爽最幼,敢问他方值盛年,何以会逮尔弃世?”

大觉禅师道:“你是问他死因?”

海一帆道:“正是。”

大觉禅师唱然叹了一声,幽幽道:“不瞒二位说,他是被两个人的情感所逼,自杀身亡的。”

这话一出口,楼中悲声顿止,常无惧猛然抬头,沉声喝问道:“被逼?被谁所通?”

大觉禅师道:“一位就是海大侠,一个就是贫僧。”

海一帆和常无惧同吃了一惊,愕然相顾,如堕五里雾中。

大觉禅师从容不迫地接道:“贫僧说海大侠逼他自尽,似乎稍谦过份了些,其实,应该怪他自己感情太脆弱,太重视当年那份结义的友情了。自从海大侠携眷归隐,就带走了他的豪情和生趣,他纵然不死,也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无异行尸走肉,倒不如死了的好。海大侠不愧第一忍心人,而他却是天下第一痴心朋友;海大侠虽然并未逼他,在道义良心上总不能说毫无责任吧?”

这番话显然有责怪埋怨之意,但海一帆听在耳中,愧在心头,默默垂首无词以对。

常无惧道:“你是什么人?你和克爽又是什么关系?”

大觉禅师徐徐道:“贫僧俗家姓方,小名慧娘。”

“方慧娘?”

海一帆和常无惧又是一惊,不约而同凝目仔细打量,“慧娘,二字,分明是女子的闺名?

大觉禅师接道:“二位觉得这好像是女人的名字?不错贫僧是是女人。”

这一次,连苹儿也骇然大惊,她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位“和尚”竟是个女的,一时瞠目张口,险些惊傻了。

大觉禅师凄然一叹,又道:“二位不认识贫僧,但贫僧对二位的英名风范,却是心仪已久,关于神州四杰当年的英雄事迹,贫僧曾听克爽说过太多太多了。”

常无惧不禁问道:“那么,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大觉禅师道:“可以说是挚友,也可以说是师徒,论感情,咱们情同兄弟,论名份,却又是未婚夫妇。再说得可笑些,‘大觉禅师’这个名号,本来也是他的,我不过是冒名顶替而已。”。

常无惧听得张口结舌,简直呆了。

海一帆连忙拱手道:“你与克爽既非泛泛之交,彼此便是一家人,其中详情,尚希不吝详告。”

方慧娘(为了便于识别起见,以后改称俗家姓名)点了点头,道:“我函邀二位相晤,正是欲奉告此事经过,不过,这话可要从头说起,请三位先耐心坐下如何?”

海一帆等一面答应,一面各自寻了个蒲团坐下。

方慧娘仰面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首先,我得先说自己的身世!我家世居玉门关外的白龙堆,先祖父本是前明镇关将军,后来感于仕道险诈,辞官归隐,从此便严禁子孙再入官场。传到我这一辈,共有兄妹六个,除我之外,其余都是男孩子,既不求仕进,便以练武为业,渐渐在西北道上也闯出点名声了,号称‘五龙一凤’……”

海一帆轻轻一哦,这名号,他仿佛曾听人说起过,当年西北一带武林道上,流传着一首歌:“方门锁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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