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誉。”
盛彦生沉声道:“跟这些无耻狗贼还顾什么江湖规矩,你们不去,让我去。”
自从受伤失明,盛彦生嫉恶如仇之心比以前更重,脾气也暴躁很多,话才出口,人已冲了出去,斜刺里飞出一剑。
他目不能视,听觉却远逾平常人,这一剑,恰好由不老公公身侧刺出,攻向公孙寒胸腹要害。
不老公公惊叱道:“盛贤侄不要鲁莽,快退!”
呼声未已,公孙寒左手一翻,竟将剑锋攫住,只见他手掌上黑气腾腾,赤手握剑,就像抓着一根本棍,那锐利的剑刃,居然丝毫伤不到他皮肉。
盛彦生奋力夺剑,无法挣脱,心里已经知道不妙,急忙松手弃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弃剑欲退的刹那,公孙寒忽然嘿嘿怪笑,右手闪电般探出,“呼”的一声,向盛彦生头额抓到。
这一爪如果抓实了,便是钢浇铁铸的头颅,也会被抓个窟窿。
不老公公骇然大惊,身影疾转,手中半截钢爪使了个“截江夺阿斗”,猛朝公孙